兵马向着清水县赶回。
多日的声色犬马,让夏侯绪身体有些许虚弱,纵马行了一会,便觉得腰酸背酸,口干舌燥。
这酒色还真是害人精,以后看来得少碰了。
几个时辰之后,纵马奔跑的夏侯绪终于到达了清水城下,夏侯绪是累的上气不接下气。
又匆匆赶往军营,此时夏侯渊正在议事,听闻夏侯绪回来了,吩咐左右“去请伯远进来。”
众将看着步入大帐的夏侯绪,脚步轻浮,满头大汗,面色潮红,有些疑惑。
夏侯渊问道“伯远缘何如此虚脱?”
夏侯绪连忙解释“听闻各方出兵,心下着急,故而急匆匆赶回,不知现在形势如何?”
夏侯渊面色有些凝重,对着夏侯绪说道“现在形势不容乐观,张鲁手下大将杨昂率两万大军,现在正在猛攻临渭,伯权正在与之殊死交战。我却不敢派遣援军助之。”
的确不敢派援军,少了不起作用,多了的话,万一马超韩遂出手,那连清水都会有危险。
清水现在做为前方指挥所,囤积的粮草辎重数不胜数,所以万万不能不容有失。
但是如果不发兵救援临渭,临渭一破,张鲁军立刻北上,一样会有危险。
现在的清水,北面屏障是略阳,西面是上邽,南面是临渭,这三地都不容有失。
夏侯渊的确感受到了压力,这是从军二十多年未曾有过的压力。
马超英勇善战,用兵不凡;韩遂九曲黄河,奸计百出;张鲁老骥伏枥,蛰伏待机。
这几个人聚在一起,还正是不好对付,更有其他的西凉兵马也在虎视眈眈。
夏侯渊习惯性的问道“现在情形,如何是好?”
赵柟坐在最末座,却率先出列,他的官职虽低,却是夏侯渊的眼前红人。
“禀征西将军,我等不如退军吧,敌军势大,我等可避其锋芒。”
夏侯渊问道“那你觉得我军应该退至何处呢?”
赵柟说道“不如我军就退至汧县,将军去年在汧县经营多时,可为最佳领地。”
这岂不是将去年寒冬打下的地盘又拱手送出?还未大战,就弱三分,岂不是不战自败?
所以夏侯绪出列说道“叔父不可,我军万万不能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