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勘探地形。转了一整天下来,夏侯绪脸色越来越黑。
傍晚的时候,夏侯绪回到了中军大营,坐在最上面的座位,有些爽但是压力也很大。
夏侯绪率先开口“诸位有什么破敌之策吗?”
杨鸣起身“启禀将军,吾今日见将军勘探遂平地形,可是想将敌军引诱至此,然后再设伏击败?”
“没错,这朱然也有明见啊,邢安去守平舆,这互为掎角之势,若要强攻,这胜算不足一成。我心忧虑啊。”
杨鸣又开口说道“将军不必着急,我军骑兵甚雄,故而朱然不敢出战。兵法有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敌则能战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故小敌之坚,大敌之擒也。我军与敌实力相当,愚以为应佯攻汝南,伺机待发。”
夏侯绪点了点头,打仗可急不得。“好,明天我们就去会一会我的这个老朋友。”
此日,夏侯绪领着大军前来城下挑战,夏侯绪看着这汝南城修筑的铜墙铁壁一般,就感叹不已,去年的时候,自己还是只是个小小的督尉,差点死在了汝南,还遇见了美丽的常玲,这段回忆起码也算是美好的。
夏侯绪骑着高头大马出了阵,大喊道“朱然何在?出来答话。”
这时候城墙上出现一个将军人影,正是朱然“夏侯绪?当初差之毫厘,教汝逃脱,可惜也。何不感激上苍之福,反而又来挑起战争,生灵涂炭,罪不可赦。”
夏侯绪撇撇嘴,就你这样的还配和我互骂?夏候绪顿了顿,继续说道“朱然将军,如有闲暇,定要再来许都做客也。汝生得高大威猛,不去挑粪,实可惜也;汝箭无虚发,不去穿针做女红,实可惜也;汝生性豪爽,不去屠猪卖酒,实乃大可惜也。汝昔日被曹子丹生擒于此,既放,汝何不思感报恩,还来抵抗?败军之将,也有脸面大呼小叫也。”说完众将士皆笑,朱然在城楼上气的捶足顿胸,“此人,此人,厚颜无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