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
周疑缓缓说道,“各方战事已定,刘备已夺荆州,孙权平定交州山越,各处修养生息,年内,战事不起,如说战事,必兵起秦川也”
夏侯绪吃了一惊,“先生说是西凉吗?
周疑摇头晃脑的答道“然也,西凉兵马蠢蠢欲动,自丞相南征之时便欲出兵,然而韩遂欲自立,故而内部纷争明显,所以才不得叩关,待西凉内部间隙不再,三年左右必然造反,那时,将军再立军功就可。现在所要做的就是积学识,以便厚发,将军年方二十,记忆尚好,此等时光浪费在没有必要之事,愚者也。”
夏侯绪点了点头,周疑的见识自己已经折服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有此见识,甚至杨鸣都有些比不上他,“先生所言极是,在下钦佩。”
周疑笑着说,“将军现在积攒能力也不晚,昔日吕蒙年近三旬,尚可日夜攻读,让他人刮目相看,将军也必定能功成名就。方才我傲慢之言,一试将军之雅量也,还望将军见谅。”
夏侯绪边听周疑的所讲,一边心里想,果然有见识,有才华的人都性格都比较古怪。众人此时也都服周疑的见识,也都原谅刚开始的周疑那无礼的态度。
众人好久没有参加席宴了,都一个个喝的面红耳赤,不亦乐乎,夏侯绪也被疯狂灌酒,几乎众人都喝的烂醉,周疑和樊牧也和众人打成了一片,好不自在。
夏侯绪见众人玩的开心,自己却心事重重起来了,最近真的感觉有些迷失了,当初可谓是意气风发,踌躇满志,现在却连县令都做不好,如何向着那更高的地方攀爬呢,夏侯绪痛定思痛,不行,明天开始我得奋斗了,不光为自己,也为所有信赖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