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王观心生疑惑,正又要开口询问。夏侯绪急中生智,连忙说道,“伯父,这些都是我父要搬到许昌的货物,里面都是些布匹,金银,我负责压运,路过贵府,想念王兄,所以进来叨扰叨扰。”
王参舒了口气,“对对,暂借咱家歇歇脚。”王观也没有生疑,点了点头,吩咐王参去书房取回了贺礼,然后又离家而去,再次踏上去往河内的旅途。
夏侯绪在院门口,看着马车远去的背影,心里感叹,“真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学究啊。那慈眉善目忍不住让人心生好感。夏侯绪终究没能开口告诉王观这件事的事实,来取得王观的好感,来榨取他对于自己在仕途上的价值。”
王参站在一旁说道,“还好伯远急中生智,不然我可不知道怎么说了。”
夏侯绪摆了摆手,“没什么,经过这一闹,也无心在吃那些酒食了,王兄你看这样可好,等你还清了账,我们再约着赵英他们聚聚怎么样。”
王参嘿嘿一笑,“我自晓得。”
“哦对了,王兄有一件事得拜托你,我这再过十多日恐怕就得去襄城上任了,可是人手不太够啊,你拉几个有才学的士子或者好友来帮帮我。”
王参点了点头,应承下来,“可惜我那时喜好玩乐,不喜读书,无甚才学,不然定助伯远一臂之力。”
夏侯绪哈哈大笑起来,“若是你那时喜读书,便也就不会和我相熟了。”
二人又聊了几句,夏侯绪给马夫结算好了工钱,就带着随从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