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头好痛。”曹真睁开眼,看到却不是自己的营帐,“来人,这是何处?”曹真大喊道。
不一会出现两个亲兵,“回中郎将,这是夏侯都尉的营帐。昨天将军喝多了,吵着要和夏侯都尉结拜,还要同塌而眠,所以将军就在夏侯都尉的军营里了。”
曹真一愣,“结拜?我什么时候结拜了?还有,快去拿水来,本将嗓子都冒烟了。”
两个亲兵灰溜溜的跑掉了,曹真站起身,的确看到了帐中的风炉,和一个羊皮卷,曹真走过去一看,原来是结拜誓词,书写的内容也是言辞恳切,想来是真的,但是自己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呢,算了,自己自诩信义,再说夏侯绪也是本家,更兼为人豪气,结拜就结拜了吧,这军营也好有个照应,也不错。
思虑之间,夏侯绪走进大帐,拿着一壶水缓缓走了进来,身后跟着诸将,“子丹贤弟头还痛否,听侍卫说你头痛找水喝,想来是喝酒之后的后遗症。所以我来看看你。”
曹真心里苦涩,但还是表现的很感动,“谢,谢,谢伯远兄。”谢了半天还是没把大哥叫出来,最后喊了一声伯远兄,夏侯绪也毫不在意,对于这个便宜贤弟,可是一把青云梯啊。
曹营这边已经开始积极备战,打造铁锁连环战船,好不火热,而江东大营这边,也发生了一件让人震惊的大事。
芦苇荡中惊起了一白鹭,一艘艘战船在湖中演练不停,不远处还有大大小小不计其数的军营冒着炊烟,这里就是柴桑郡的鄱阳湖水军大寨,湖边的陆地上一方阵一方阵的士兵在轮番训练,再往上看则是一座高峨雄伟的大门,再往里则是一座座大小不一的营帐,而最中央的则是一个巨大的帐篷,是江东军的议事大帐。
“传令各军,严加训练,切不可偷奸耍滑,江边堡垒增兵驻防,切莫让曹军奸细混入其中。”中军大帐最上面的座位上坐着一位极其貌美的将军,面如白玉,目如星朗,此人就是周瑜,手下诸将分立两行。
这时候为首的一个老将哼的一声,说是老将一点也不为过,两边白发根根,脸满是皱褶。
“哼,都督好生威风,这三言两语便能守住了江东?曹贼势大,你为何不趁其立足未稳而出击?守一个月是守,守三个月也是守,总归要决战,现在不出击,更待何时?”那老将说道,一点也不惧怕上座的周瑜,那老将自然是黄盖。
“你晓得什么?我现在为帅,诸将听我好令自然能大破敌军,快速速退下。”周瑜有些不怒自威,那股其实让很多年轻将领为之一惧。
“哈哈哈,黄口小儿,我自上将军起兵以来戎马半生,我等出生入死之时你还乳臭未干,现在倒说教起我来了,哈哈哈,你这军令,老夫不服。”黄盖依旧不依不饶的说。
周瑜大怒“来人,黄盖不尊军令,拉下去斩首示众。”
“哈哈哈,周瑜小儿,你不过欺世盗名之徒,我不服你。”黄盖大吼大叫着喊到,而亲卫则是上前准备将黄盖压出大帐。
周遭大将纷纷跪拜周瑜,齐声喊到“大都督息怒啊,大都督念在老将军弓马半生,而且阵前斩将与军不利,无异于自断双臂,还请都督恕罪。”
周瑜见众将反对,气也消了大半,“念在众将求情的份上,拉出去打五十杖。都闭嘴,不准再求情,再求者痛打五十杖。”
众将纷纷闭口不言,两个亲卫拖着黄盖走出大帐,就把黄盖按在营门前杖责,惨叫声不绝于耳,众人都不忍再看,直叫那两个亲卫把黄盖是打的皮开肉绽,昏死过去。
“罢了,这个老匹夫不服与我,今日就到这里,让他涨涨记性,看他下次敢还是不敢,哼。”说完挥袖回了中军大帐。
而众将之中有几人过来查看着黄盖的伤势,还有几人纷纷出言,“哼,仗势欺人,这周瑜真是过分。”
鲁肃看了也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