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师姑教我的。”
小师姑教的?
锦爷在心里替‘小师姑’记上大功劳。
年龄比温绾还小1岁,但行事方式却是极为稳妥。
“差,差不多行了。”
小手抵在胸前,眼神羞怯的示意驾驶位。
先喂了顿狗粮的两人才收敛了,可温绾眼中笑意不退,示意他俯身。
锦爷俯身下来,趁机又啄了口。
“什么事这么高兴。”
娇嗔瞪他眼,才清过嗓子低声着,“我跟小姑说了,想借出国旅游散心的机会去南洋探望你爷爷。”
“上次你没带我去我真的不高兴,不过我明白你顾虑我的心意。可锦熹,我应该以你女朋友的身份去探望爷爷,这是礼节不能忘。”
姑娘说话软弱还带着娇羞,贴在耳骨边软糯的本来就够好听磨人。现在又讲了这番话,更是让他心头一阵难控的悸动。
心思玲珑,做事太过谨慎妥帖,他反倒心疼起来。
都说朽木不可雕,若自己没那个悟性,不论怎样的家教都养不出这样玲珑的姑娘来。
“绾绾。”
柔柔的唤了声,将姑娘箍在怀里。
埋首在温绾脖颈间闷闷的笑着,“若是家里知道了怎么办。”
“那就公布啊。挨打我认,挨骂我认,怎么我都认。”
跟着这话官锦熹多问了句,“如果不允许我们在一起……”
“那不行!”
声线忽然就拔高,拥抱稍稍松开些,秋水眸深凝着他,“那不可以,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和你在一起。人生苦短,白驹过隙,白白留下遗憾是最可惜的。不管温家,宋家,家里人个个都明白事理,等他们顾虑都散去自然不会在阻止我们。”
黑帝现身威逼后,对这件事的态度温绾就越发决然。
对官锦熹不止是很多很多无法形容的喜欢,那是融在血骨里的深爱,宁愿挨枪子也想不离不弃的男人怎么舍得轻易放手。
……
呜呜呜,可怜的雷浩小哥哥,加倍份儿的狗粮吃的不亦乐乎。
好在,饭局地点离百货商场不远。
他这个‘碍事’的单身狗终于可以滚了。
熄火下车都没询问锦爷声,拔腿就跑,头也不回,生怕慢一点狗命不保。
“为什么忽然这样?”
后座两人半拥着,他疼惜的捧着小脸,会时不时啄一口。
温绾咯咯的笑,少顷才说,“之前见了个人,那人虽然很讨厌但让我明白一件事。”
“见过生死很多事对我都可以做到轻易放手,但官锦熹你,是我紧攥在手里就是一毫秒都舍不得松开的人。”
有些心思情绪也是忽然而起,不知所以的,憋红了脸也忍不住一字一句的讲出来。
或是娇羞的,或是黑帝来京带来的心里压力憋到峰值顶端。
说着这些时秋水眸都染了水色,熏出一片猩红。
她从未想过喜欢一个人,爱上一个人是怎么回事。诚然,某一天,有个人以不可磨灭姿态强硬挤进生活,扰乱平静的人不经意间对你一笑。
眼神沉如无尽深渊,一笑惊鸿扰得心中悸动难安,眼里聚满细碎瑰丽的星光,似藏了一夜星海令人心之所向。
蕴着水色的秋水眸,倏地平添几抹炽热滚烫,一眼万年的盯着他。
“绾绾。”
嗓子里挤出声无可奈何的轻叹,手臂用力的拥着她。
“绾绾,别这么看着我,眼神太烫我受不了。”
窝在怀里姑娘闷闷的笑着,脸颊暖呼呼,耳尖也是烫烫的。
黏糊糊的嗓子软糯的挤出几个字。
“锦熹,我爱你。”
“我的傻姑娘,我当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