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臣妾不才,只懂得採藥治病。”
“採藥治病,足以令朕傾心,何來不才?”
又過兩年,娃兒已經懂得“父皇父皇”地叫道。
今年的風雪比往年來得早,鉉璟帝穿著純白狐裘,直接把小娃兒抱上手:“小壞蛋,怎麼又跑來御書房了?”
細小的身子在鉉璟帝的懷裏鑽了鑽,口齒不清的小孩仍努力說話:“兒臣、想父皇!”
鉉璟帝看著宮外積雪,忽然道:“父皇此時也在想著???一個好朋友。”
牙牙學語的娃兒努力學著父親的話,甜糯童音一揚:“好朋友?”
“嗯,不知道…他現在可好…”精明目光閃過一絲失落,孩童不明白,父皇總說著他聽不懂的話。
宮中冰雪漸漸溶化,透薄的晶瑩裏,是一座座宏偉宮殿。
翌日,鉉璟帝召見唐百木。
自從嚴燁三年前出走,那個身穿玄色行衣的少年也再無踏入宮裏一步。
重回宮殿的少年早已長大,成了江湖上舉足輕重的唐家少主。
“草民唐百木,叩見陛下。”挺拔的身軀向鉉璟帝俯首。
“百木免禮。”
“未知陛下召見,所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