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百木轻身一跃,在韩御史家都走了个遍。
没有古怪的图腾,没有暗室,也没有机关可私房钱总有些吧?
突然,两名守卫走过,唐百木极速在假山背后躲藏!
其中一名侍卫说“走快些,听说有客人的玉环被偷,咱们要去捉贼!”
另一名点头应声,唐百木捉着假山上的坑洞偷得好,把所有目光都注意在宴会上,我便能好好查清韩御史的底蕴。
待那两名守卫走了,唐百木摸了摸假山上的岩石奇怪,正常的假山是冰凉冰凉的,这假山怎麽就怪怪的?
两隻手指敲敲假山果真有猫腻。
严烨与韩静静把话道清“韩小姐,既然咱们的事都理清了,不如咱们就一同回去吧,毕竟你是主人家。”也不知道她有没有乖乖呢。
韩静静别个身,擦擦眼睛“我想一个人在这裡冷静一会,你自己回去吧。”
严烨拜别了韩静静,沿路返会宴厅,才离开不到半个时辰,众人便纷纷扬扬起来。
“瞧她那模样,一看便知不是良民,搞不好是严大人在哪青楼相中的女子呢。”
柳霜被旁人指指点点,慌忙解释“我不是!我真的不是!”
严烨压制心中怒火“发生甚麽事?”
那妇人捉住柳霜“她偷了我的玉环。”
严烨冷酷一语“你又是谁?”
“刑部侍郎蔡陌如的正妻林厚珍。”
“原来是蔡夫人,久仰。”严烨向林厚珍点了点头,又道“自从刑部上奏陛下要削减严家军的粮饷,严某便知,咱们政见不同;没想到,来韩大人家裡吃个饭,我的人,却被蒙上不白之冤了。”
蔡陌如此时站了出来,为自家夫人护航“严大人这话是何用意?”
“严某一向安份守己,若有人以权谋私,我定不会姑息。”
蔡陌如言之凿凿道“我家夫人的玉环为甚麽会在她手上?这人证物证俱在,即便是严大人位高权重,亦难以替那贱民摆脱罪名。”
严烨听了“贱民”二字,刹时额上青筋一现!
柳霜急忙撇清“是你的夫人硬要把玉环戴在我的手上,然后大叫、说我偷了我真的没偷!”
旁边毫不相干的妇人得势叉腰“瞧你这贼眉贼眼,不是你又是谁?这玉环难道自个儿跑到你手上?”
严烨目光带狠“她是我的女人,谁敢欺负她,便是与严家军作对。”
这蔡陌如也不是善类“你这是包庇罪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今日你严烨不把理路说清,我蔡陌如怕是把这官位压上也绝不会轻易放过“那些”无耻之徒!”
严烨一人力压众雄“试问哪一个小偷胆敢在众目睽睽下犯案?这不是乡野小市,而是朝中大臣的百日宴里头。”
严烨指着那名刚才骂柳霜的妇人“你说她贼眉贼眼,难道贼子也能以样貌辨识?再者,瞧你那模样,也不知道哪个龟孙子瞎了,才敢娶你回家。”
才妇人正要骂回去,却被自家老公暗中拉回来“别争,他官职比我高三品!”
林厚珍这回又作死“这玉环价值五万两黄金,这小姑娘莫不是看了,心动了,便偷了呗!”
严烨听了,唇边邪魅一扬“刑部侍郎一年的俸禄只不过是一万贯,夫人如此说来,严某倒是好奇,这五万两黄金从何而来。”
林厚珍心虚吐话“这”
众人顿时哑口无言!!!
“驸马爷到一一”
门外僕人客气地报上来者身份,无意间打破了这场一直僵持不下的僵局!
迎面而来的,正是康宁公主的夫君。
一直在旁看戏的韩御史开始安抚一下场面“好了好了,都是一场误会,各位大人可否给老夫一点颜面,此事莫要追究可好?”
驸马爷温润微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