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娘子,我既然都已经叫了你一句娘子,断断不会是断袖情的!”
方悦秦这个小家伙连忙矢口否认。
“那么就跟我走,还在这里逗留什么?没看见那祝毓算是将我们要赶出门外了吗?”
宋如意真是无奈,要不是自己真的不想继续坐那个四个土锤的轿子,她怎么还会拉着方悦秦和她一起走,要是方悦秦和她一起走了,倒是可以让他陪着她慢慢地散步回去,还能够保障一下子自己的安全。
“好吧。”
方悦秦嘟着嘴,那八卦的眼睛还是扑棱棱地看着祝毓的驸官的样子。
“宋如意,等着啊,走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那祝毓突然手握柳枝——原本用来掀开盖头的那般的细长。
狠狠地指向了宋如意。
“哈哈哈哈,我实在不行,今天太开心了,四殿下,就喝多了,喝多了,要回了,不然怕死要吐在您的大殿之中了。”
宋如意看着诸位贵女随着祝毓的柳枝,目光齐刷刷地全部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倒是只能尴尬地抱脸一笑,表示自己的难堪。
“你不看清楚我的驸官的模样,怕是不会死心,我也得不到您这位宋贵女的祝福啊。”
祝毓高高在上的站在那大殿的最高处,也对,她是在座的各位当中身份最为尊贵的,也是在这些人之中今日最为应得祝福的人,她说一句话,怎么能让人推脱。
宋如意现如今,真的不想给宋双惹任何的麻烦。
“好好好,我的四殿下,那您就掀罢。”
宋如意呵呵一笑,就站在那大殿的末端,笑嘻嘻地看着祝毓即将要掀开那心碎的盖头。
祝毓屏着气息,又是想起那百蛇阵后的一晚,母亲催托问那载德兵是谁,祝毓着实没了办法,竟然灵光一闪,想出了这样一个说法那是她祝毓一见倾心的载德兵。
后来,便有了这场宴席。
祝毓倒是庆幸当初自己竟然这样的说了出来,现如今,竟然是她将沈至霜给拢入了怀中,当真是,切切实实!
她手中的柳条枝微微颤抖,她怎么样也没想到,当初将宋如意心心念念抱在怀里的沈至霜,当初冷面冷语对自己的沈至霜,竟然能够同意与自己的行嫁娶之礼的行径!
逐渐靠近那红纱的盖头,里面人的眉眼仿佛朦朦胧胧地要被靠近了。
她的手也是愈来愈抖索,好像再也握不住那柳枝。
说是为什么对于沈至霜这样子的依赖,那确实是因为在这南淮之中,只有沈至霜能够入了她的眼。
“我终于……”
祝毓那柳枝轻轻一挑,然却那红纱之下的,却是另一张眉眼!
这面容稚嫩,并且与沈至霜那是千差地别!
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你是谁!”
祝毓双眸凌厉,却是突然将那眸子如同利箭一般射向了那个男子。
狸猫换太子!
宋如意这时但是注意到了祝毓尴尬的面容与骤变的眼神,这才将那红纱之下的男子尊容看了个切切实实——
这不是叠蛮吗!
只见叠蛮也是尴尬,他哆哆嗦嗦地看着面前的祝毓,祝毓的眸瞬时能将人给吞了去。
祝毓低声又问了一句“你是谁。”
叠蛮还未来得及回答,这时那些贵女们都坐起纷纷开始起哄“天!真是天人下凡!”
可就当那所谓的妾官转过头的时候,剩下的人却是再没有说话。
“呵呵,诸位,坐吧。”
祝毓干咳了两声嗓子,又是将那眼神凝了凝,再也没有看叠蛮一眼。
叠蛮深知,这等于是公子将自己推向了虎口,看着面前这个面容阴晴不定的母老虎,叠蛮只能是慢慢地退了下去。
祝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