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咚!一个穿着官服的中年男子踢门而进。
在阴暗的房间里,颓废的男子抱着酒坛喝着。大大小小的酒坛滚了满地。中年男子进去的时候差点踩到酒坛摔跤。
中年男子在一堆废墟中找到了那个还能动的青年。他冷冷地说道“来人,把这里的东西都给我清理了。”
从后面钻出来几个家丁。他们利落地搬动那些空酒坛。在搬完之后,还剩下没有开封的酒坛。
中年男子说道“愣着做什么?把这些酒坛全部给我搬了。再让他喝下去,我程国公只有白人送黑人。”
“谁敢动,我废了他!”满脸胡渣的青年将手里的空坛子往地上一砸。哐当一声,满地的碎渣。
家丁们不敢再动。
谁都知道程国公世子南宫葑不是一个好脾气的。要是触怒了他,那简直要用生不如死来形容。
偏偏这样一个桀骜不驯,如狼王般蛮横的男人是个情种。每次受伤都是因为感情,而且还是同一个名字。
当然,现在大家都说南宫葑之所以会对裴玉雯情根深种,还是因为她的名字。他们不知道她和‘她’根本就是一个人。
“葑儿,你是个男人,怎么总是这样感情用事?”程国公恨铁不成钢。“不过就是一个女人罢了。你至于这样折腾自己吗?她不愿意嫁给你,你就用点手段。干嘛非要她点头?你是我程国公的儿子。只有你不要她,没有她不要你的份儿。你瞧瞧你这幅没有出息的样子。真是给老子丢脸。”
“我现在谁也不想见。你们不要出现在我面前。程国公的儿子?听起来真是威风啊!如果可以,我真不想做程国公的儿子。我要是不是程国公的儿子,就不会变成这幅样子。”南宫葑躺在地上,眼睛里全是血丝。
程国公听见他这样没有出息的话,气得吹胡子瞪眼。他指着两个随从说道“把他给我绑起来。”
“国公爷。这是世子啊!”谁敢绑世子?那不是活腻了?
“怎么?这国公府还是老子当家。他再利害也只是世子,还不是国公。你们连老子的话都不听了?”
程国公确实气得狠了。自从继承了国公爵位,他就没有再这样蛮横不讲理过。现在的他像极了年轻时候。
程国公走到南宫葑的面前,眼神犀利“你说你不想做程国公的儿子,不想做程国公世子。真当老子非你不可是不是?你确实优秀。可是不要忘记了,程国公府不止你一个男丁。我要是想换世子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南宫葑看向程国公。就在程国公得意的时候,他猛地坐起来,提起旁边的酒坛开封了一坛酒。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又是一阵猛灌。
程国公看得一阵心疼。这可是二十年三十年的陈酿。平时他都舍不得喝。这个臭小子居然牛嚼牡丹。
“南宫葑,你真当老子拿你没办法是不是?来人,把那个叫裴玉雯的臭丫头给我绑过来。现在就让他们拜堂成亲。”
砰!一个妇人推门而进。她对着程国公说道“国公爷,你在胡说什么?那个出身贫寒的丫头怎么配得上咱们儿子?咱们儿子要娶也是娶公主,郡主,再怎么也是世家小姐。”
侯氏的话彻底地激怒了南宫葑。
当年要不是她擅自找了裴玉雯,她就不会离自己越来越远。现在她还说这样的话。
“你放心好了。你说的公主,郡主,世家小姐我一个都不想要。而我想娶的人她根本就不愿意嫁给我。你们也不用在那里算计什么。我不愿意成亲,就不会有儿子。你们要是不想程国公府后继无人,就重新再安排人做这个世子。谁稀罕谁来做,我不稀罕。”
“你这个臭小子,你是认真的?”程国公蹙眉,气愤地看着他。
“我南宫葑什么时候说过一句假话?”南宫葑冷笑。“要不是这里有我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