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端木墨言手里的毛笔一顿,在奏折上留下了大滩的墨汁。avv
他蹙眉,将奏折扔到旁边,再次看向对面的人。
“太子殿下躲在毅王的马车里出宫了。”禁卫军统领颤道“臣有罪。可是请皇上给臣戴罪立功的机会。”
“还不快去找回来!”端木墨言愠怒。
“是。”
旁边的陈公公担忧地看着端木墨言“陛下,太子殿下那里不是有暗卫吗?只要暗卫跟着,应该出不了事。”
“他才多大,怎么会想着出宫?你去调查清楚,是不是有人说了什么?”端木墨言看向陈公公。
陈公公应道“是。”
没过多久,陈公公带回来一个面无人色的小宫女。小宫女知道自己闯祸,不停地磕头求饶。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陈公公见小宫女连句话都说不清楚了,便把前因后果解释了一下。
端木墨言冷漠地看着小宫女“既然是太子身边的宫女,理应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念你无心之失,就去浣衣局做事吧!”
“谢主隆恩。”小宫女被陈公公唤来的小太监送了出去。
“陛下,那现在是……”陈公公看着端木墨言。
“那小子想去找他娘,他娘又不在京城。既然有暗卫跟着,通知禁卫军统领,让他找到人之后不要惊动他,悄悄跟着他,只要没有危险就不管他,先让他吃点苦头再说。”端木墨言哼道“既然敢离家出走,就应该承担后果。”
陈公公不由得心疼端木霆。可是皇上这样吩咐,就算他再舍不得也得照办。
镜月城。裴玉雯与知书在客栈里住了五天,可是一直没有等到另一支队伍的到来。他们猜测这是出事了。就是不知道那些人的情况怎么样。
裴玉雯联系一线阁的人。在这个地方, 一线阁的人比黑面军更好使。只因一线阁的情报网是黑面军赶不上的。
“夫人,买花吗?”一个俏丽的卖花姑娘提着花篮走到坐在窗边的裴玉雯面前。
裴玉雯和知书都换回了女装。她作妇人打扮,对外称是去京城探亲的富商夫人。知书是她的贴身丫环。
听见卖花姑娘的话,裴玉雯懒洋洋的回头看了一眼。仅是一眼,她立马认出这是一线阁的人。
“这篮子花我都要了。”裴玉雯对知书示意。“把银子给她。”
知书将一个荷包交给卖花女,卖花女千恩万谢地走了。
主仆两人又坐了会儿便回了房间,将房门合起来,再把篮子里的花倒出来。只见里面躺着一封信。
“写了什么?”知书问道。
裴玉雯将信函递给知书。
知书一目十行,很快就看完信函的内容。她说道“军覆没,长孙子逸失踪了。”
“失踪的地方距离镜月城不远。”裴玉雯在旁边说道。
“那……要不要去看看?”知书看向她。“就怕这是对方的阴谋。”
“长孙子逸身上的毒必须快点解除,他们不会在原地等我们去抓他的。这次又让他逃了。”
晚上用膳时,其他人也知道了这个消息。对于这样的结果,大家显然是很不甘心的。可是人已经跑了,再不甘心又能怎么样?
“明天回京。”
“是。”
在距离镜月城不远的某个地方,一支队伍连夜赶路。那些人行踪诡异,瞧着鬼鬼祟祟的。
“陛下……”
“想让别人知道我是谁吗?”身笼罩在黑袍里,脸上戴着面具的男人冷道“叫公子。”
“是。公子,前面的破庙里好像有人。”那人垂头说道。
“打探一下是什么人。”男人,也就是长孙子逸声音沙哑,与以前的声音判若两人。
此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