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贡此时才明白了过来,一边挣扎着,一边朝自己那管家叱骂起来“史荣,你竟敢出卖我!”
史荣没有说话。
而叶贡此时只得向东厂大珰求饶起来“这位差爷,家祖是先帝时期的户部尚书,可否给晚生一些面子,别抓晚生去诏狱,有什么话,直接在这里问晚生就是,毕竟我们叶家也算是名门望族,在朝中也还是有几分关系的。”
这东厂大珰笑了起来“那正好,把你知道的关系都说出来。”
这东厂大珰说着就一挥手“带走!”
叶贡则见此喊了起来“那可否告知叶某犯了何事?”
“里通外敌,按旨,抄家灭族!”
这东厂大珰转身回了一句。
叶贡顿时如遭霹雳,瞬间懵了,旋即才喃喃说道“这样啊!”
顿时,这叶贡奋力挣脱了押解他的东厂番役,直接跪在了这东厂大珰面前,哭了起来
“这位差爷,求你帮帮我,帮帮我叶家,这好端端的,怎么就要抄家灭族,另外,里通外敌什么的,叶家着实冤枉啊,我们叶家不过经营盐业生意而已,何曾敢与外虏勾结啊!
这定然是朝中有人构陷我们叶家啊!只要差爷您肯帮我叶家逃过这一劫,您要多少钱,晚生都可以拿出来的,呜呜!”
这叶贡说着就朝这东厂大珰磕起头来。
这东厂大珰自然没有理会,他才不会冒险为了贪叶家的一笔银子放了叶贡,何况他不用放走叶贡,他也可以分得许多银子。
“你叶家的家产现在都是陛下的了,你已经拿不出来了,只有陛下才拿得出来。”
东厂大珰说着就看着这叶贡继续说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这叶贡一时也明白了过来,只得喊道“陛下饶命啊,求看在先帝的份上饶了叶家吧。”
……
“陛下饶命啊!”
这里,廖道南也被东厂从府邸里抓了出来。
连翰林官伦文标也被抓进了诏狱。
“伦兄,你怎么也被抓进来了?”
廖道南一见伦文标被抓进了诏狱,还就在隔壁牢房,忙爬过来问了一句。
伦文标摇了摇头“说是我里通外敌,这事东厂是如何得知的,竟这么快就查了出来。”
廖道南也叹了口气“我也不知,如今看来定是厂卫查到了什么。”
“这天下就不该有厂卫!”
伦文标怒气冲冲地说了一句。
……
“你们东厂的这是要干什么!连本官也敢抓?”
礼部尚书杨潭见东厂的人出现色厉内荏地喝骂了起来。
“奉旨抓的就是您!”
来抓杨潭的东厂大珰说了一句。
然后,这东厂大珰就喝令一声“拿下!”
两番役便朝杨潭走了过来。
而杨潭则忙伸出手掌,摸了摸额头“等等,让我缓缓。”
东厂大珰见此便让这两番役没再上前。
而礼部尚书杨潭真的开始缓缓起来,然后就忙说道“您让本部堂见见陛下好不好,本部堂要话要对陛下说,这事其实跟杨某没关系,真的没关系!这事,毛阁老可以作证,我只是,只是知情而已,我本来是要上报的,但这不是没有直接的证据嘛……”
“有什么话诏狱里说吧。”
这东厂大珰说了一句,就一挥手“带走!”
……
“陛下,京城已经封了,涉嫌勾结鞑子的达官显贵,凡是留在京中的就已经被迅速捉拿!”
陈敬在叶贡、廖道南、伦文标、杨潭等皆被抓了后的这天夜里来到了朱厚照这里向朱厚照禀报了起来。
毛纪也在这里,此时的他听到陈敬如此说后,心里颇为难受,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好说什么,只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