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只一个田晏罢了,而夏育的另一名心腹臧旻却是一介莽汉,论计谋实在想不到这般计谋吧?”
吴瞎仙捻须而笑“将军看得透彻。田晏一直不服夏育统兵,但表面上却是事事顺从,应该就是为了伺机将夏育拉下马。
昨日将军旗开得胜惹得夏育起了杀心,田晏想必是知晓夏育心思的,这才深夜来行刺将军嫁祸夏育。
试问,哪一个杀人的,还把明显表露身份的凶器留在当场的?田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却把咱们当傻瓜来骗。”
“正是如此。”马腾恨恨地接口道“单就刺杀一事也罢了,他万不该为了挑起我军与夏育的仇怨,来给将士们下毒。幸亏没有人身伤亡,否则他田晏就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此人心狠手辣,狡诈阴险,比之夏育的自私卑鄙更胜三分,不可小觑啊!只是,可惜了田晏那一身功夫,我只见过故去的乌岭大当家卓尼有那般武艺,想不到田晏深藏不露。”
吴瞎仙深有同感,颔首道“一弩三箭的确是绝顶的射术了。将军适才没有戳穿他,想必是在等一个时机了?”
马腾冷然一笑“除了一个宵小之徒能顶什么用?蛇鼠一窝的人,我便将他们送做一堆罢了。”
“嗯,原该如此啊!”吴瞎仙与马腾相视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