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在虚空中点了一下。

莫瑶挑了挑眉，看到周围除了凤卿尘外所有人都保持着刚才的动作，静止不动了，强行装作淡定的瞥了一眼凤卿尘。

完了，这场景怎么这么像拍电视剧啊？

这是要说秘密的节奏，她是不是管太多了？莫瑶在桌子下的手扯了扯布小权的手，看着像雕像的布小权，不由的更慌了几分，藏在衣袖的手抖了一下。

面具下的脸更是抽了抽。

秘密知道的越多，到时候，是不是死的越快？

别慌，别慌，你可是大陆第一人，默瑶！

“南风凤国嫡氏之多，乃是谣言，或者说，曾经是真的，现在早就不是了，因为他们很早之前就都死了，如此，只剩下我一人”凤卿尘低垂这眼险，明明是如此平淡的一句话，却让莫瑶听出了几分绝望。

死了？

“至于为何到如此那谣言还在，不过是为了保护我罢了”

死了？怎么死的？莫瑶想到一个可能，隐在面具下的那张脸极其难看“可是因为被人……夺了凤凰七窍心？”

闻言，凤卿尘却是一笑，笑的极其狂。

几滴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滴在莫瑶的心上。

莫瑶不由的感觉出几分难受。

她不应该探听别人的秘密，自己的兄弟姐妹死了，而且每天都过着被追杀的日子，若不是自己来到这里，自己都不相信这世上会有这样的人！

“不是”他还是在笑，笑的生出几分凄凉，他说“他们是我害死的”

“我不信”莫瑶脱口而出，一双眼睛满满的不相信。

凤卿尘此人，也许在之前，她对他毫不了解，但是，今日，她明白一个对自己生命都淡漠的人，怎么可能有那个心思去杀害他人！

所以，他此言，她是一千，一百个不信。

看着莫瑶充满坚定的信任，凤卿尘的笑微微敛去，俊美而苍白的面容多了几分莫瑶看不懂的东西。

“师父不知，有些人，生下来便有命定的宿命，而我的出生，就是害死他们的开始”

“放屁，什么宿命，不过是无稽之谈”莫瑶冷冷说道。

凤卿尘却是自嘲一笑“我原先也不相信所谓宿命，也相信人定胜天”

“可是，我不是师父你”

“师父你强大到可以无视任何人”

“强大到可以令人震撼”

“更甚至到可以无视天命”

“但是，我不行”

“我的宿命就是如此，即便我再努力，再拼命，一切结果都不会改变”

“我……”凤卿尘感觉到一支手指轻轻点在他的眉间，打断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