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处时,像是松懈下来的两人直接一屁股坐在了上面。
“唔!可恶那个英灵真是夸张的家伙要不是刚刚用了点小手段勉强躲过去了估计刚刚胸骨和心脏就直接一起被挖出来了吧?唔呃”
一行人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其实还得从之前获得了从者依附的那个男人离开后说起,在那之后,并没有过量消耗的侯龚枉与八歧相柳两人之后也回到了被毁坏了大半的宅邸之内,在那里,他们发现了已经如同不会动的人偶一样的间桐慎二。
在商量了一番之后,在八歧相柳以‘就算是这样,也是个从者,带着也许会帮上什么忙。’的提议下,两人带着他便准备去寻找其它原本应该在市内活动的伙伴们,但是在路上,他们却遭遇了那最不好的情况原本应该是伙伴的原rider‘美杜莎’就像是发了疯一样,拿着长枪向着他们发起了袭击。
面对于突然而来的变化与和从者之间战斗力的差距,虽然说也是发生了不少时间的对抗,但是当三人的引起了龙牙兵们的注意时,在面对复数人数的龙牙兵群和不知为何再次用了从者力量的美杜莎,负了伤的两人只好先行撤离了那里,不过当然也没那么容易逃掉,若不是侯龚枉利用了地形和一些易燃品的作用,否则他们恐怕是死路一条。
“可恶这样下去肯定死定了啊会长会长?啧,晕过去了么?看来这次真的完蛋了”
已经没法止住伤口了虽然说是已经躲过去了,但是侯龚枉知道自己到底受了多重的伤,不仅仅是两根胸骨被折断、还有三根肋骨和胸口处被横着划出了一条又大又深的伤口,没有足够的医疗物品,就连想要临时缝合伤口都没法做到之前来到这里也是靠着最后的意志和他身上从特异的某个存在身上以交易形式换来的力量。
若是缺了两种之一的随意一个,恐怕此时他是否还能保持着清醒都是难说的两回事。
“要在这里就死掉了啊哈啊都已经完全看不清东西了我在哪里啊?啊”
原本坚强的青年此时看上去显得是那样的无力,苍白至极的脸色、已经开始干白的嘴唇失去了太多血液的侯龚枉已经感觉到意识离自己的身体已经越来越远了一样,所有的感觉都变弱了仅仅剩下还能感受到存在的,就只有胸前的那道现在还在不断流出鲜血的伤口。
墨黑的双瞳在此时染上了一层灰蒙的迷茫之色,原本有神的双眼此时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四肢的力量在消去,意识的感知变得模糊,甚至就连自己平时最在意的嗓音此时听上去都充斥着软弱的无力。
不知如何明了,亦不知到底是如何明白自己的死期只能感觉自己的生命在被什么给吞噬着,不断地剥夺自己拥有的一切。
嗅觉、听觉、视觉、味觉、甚至就连触觉也无一幸免。
“死了第几次了呢?一次不二次么?虽然不甘心不过只能这样了啊”
浮现于眼角所感觉到的湿润感究竟是眼泪还仅仅为泪腺睡前的自然分泌呢?
这种事情对于侯龚枉来说是无法明白的,曾经在学校里作为风云人物之一的他确实是受欢迎的一位,不仅仅是在男生、甚至是女生内也很容易就吃得开,不过也正因为如此,被这众多情感所包围着的他终于感觉到了压力
但是他不能说,甚至也不敢跟别人说。因为对于自己不会因为他人的感情而有所感触或者情感衍生的自己,对于一般人来说已经是个异类了吧?
就算是母亲的意外死亡、弟弟妹妹在自己面前逝世时,他也不曾落泪,心中就连一丝情感也没有衍生而出,他所知道的,只有愉悦。
在母亲遭遇意外死去,弟弟妹妹于自己面前病逝的同时,侯龚枉没有那些复杂的感情,比如说悲伤、不舒服这一类的情感,相反的,他却意外地感到内心之中的高兴、兴奋、甚至是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