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居然还是被人给救了还是不够如果就只有这点能力的话,还是不够啊)附和着自称职介为ruler的少女搀扶着自己的身体向着宅地内行走而去,感受着从腰腹处所传来的剧烈痛苦和之前双手手臂长时间舞动刀刃所产生的酸涩感,一但想起之前自己的狼狈,卫宫士郎便止不住的在心底开始想要为自己的弱小而感到想要发笑。
(但是目前的战局应该也会因为她而开始改变吧将冬木市变成现在这副摸样的源头结束也许她能带着我们更快解决这次事件了吧。)用眼角的余光看着身边正支撑着自己身体慢慢向着宅邸前进的少女,卫宫士郎的心中莫名地开始如此冒出这样的想法,但随即他又为自己的异想天开在心中不禁地嗤笑,也许是他想多了吧,未来的事情都还说不定呢
冬木市南部区域
沉闷的灰色细粒在夹杂在透明的空气中肆意飞舞着,炽热的火炎随着那攀爬上岩墙的碎步和到处撒泄的可燃油液燃起了的橘黄色的光,在这重重废墟包围圈内的一块不大的空地上,ncer右手紧夹着手中的长枪让多余的枪身死死地贴靠在自己的背上,此起彼伏的胸膛与稍微絮乱的呼吸明显暴露了他刚刚所做过剧烈行动的事实,而在他周围的温热水泥地上,已经开始快速消散的浊液黑泥像是想要再挣扎一会,不断地扭曲着自己液态的身体,最后再也没有能倒在地上。
“还真是够夸张的,居然还是把盾给毁掉了么不过总算能明白为什么那个污染之杯虽然不能实现理想的愿望,但是却还是被aster所重视了,若是能操纵那么多能释放宝具的家伙的话,那么只要保证好一定的安全,想要统治这个星球也不是所谓的难事了吧。”像是有些自讽一般的嗤笑了一声,ncer轻微地摇了摇头呢喃自语道。
忽然,ncer的表情突然出现了一丝细微的变化,随后像是若有所感地侧身向右边猛然小跨半步,下一秒,蓝色的汹涌雷光顿时直接轰在了他原本所站的地方,那庞大的冲击力甚至直接将水泥地面给直接轰开了一个不小的坑洼,碎裂的石块在ncer的脚边跳过,左脚快速轻移至前方,随后右手把持着枪尾的末端直接狠狠地以半月的弧形狠狠地向着后方猛地一甩。
冰冷的枪身随着主人的动作划破略微有些清凉的微风,直接毫不犹豫地狠狠抽打在了后方半空中还未降下的八歧相柳身上,随着一声‘轰!’的破空巨响,接着那强劲的力量让他整个人再次狠狠地被打飞了出去,最终撞飞到远处的地面上狠狠地打了好几个滚后方才停了下来。
“你这家伙!!”用着已经满是伤痕的双手强制地支撑着身体从水泥地面上爬了起来,不仅仅是脸上、头部、手脚、胸口、腹部整个身体几乎每一处地方都传来了剧烈的疼痛,毫不压抑着因为被痛苦所激起的激动情绪,八歧相柳再次站直了身子,双手再次凝聚出强力的暴躁狂风,随后右脚猛力朝后一蹬,随着那有劲的反推力作用影响下,八歧相柳再次推动着自己的身体向着眼前的敌人快速冲了上去。
‘嘭!’‘叮!’
一沉一轻的响声同时响起,此时的ncer正在遭受着除了八歧相柳之外还有另一个人的共同夹攻,凄冷的枪头划过刁钻的角度将面前的两人逼退,随后看着已经有些气喘累累的八歧相柳和拿着足有正常成年男人平均一半身高长的宽刃重剑的侯龚枉,那张有着俊美容貌的脸上闪露过一丝意动的神情。
“倒也是还不错嘛,稍微有点兴趣了。”虽然明白不知道自己弱点的他们所打出的攻击对于自己是无用的,但是ncer却依旧还是能感觉到自己心中那正在燃烧着温度的炽热情感,也许这就是他身为战士面对多久未有的战斗所产生的兴奋吧,至于和堕海那确定不是ncer单纯的一面暴力而算是战斗么?
“啧这家伙,攻击还是没用啊”体能已经消耗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