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属于宝具所发出的魔力光芒从那些分体从者们的手上闪耀而起,在那一刻,来自于宝具的恐怖威压顿时充斥了整个战场之内,空气中所蕴含的魔力分子顿时被抽了个一干二净,同时取而代之的,便是那分体从者们手中宝具散发出更加耀眼的魔力光芒。
“让我看看你们的攻击能否击碎我这盾吧,那么我也有能考虑是否真的要对你们这些杂兵都使用宝具真名的资格。”望着那几乎汇聚成一片汪洋的魔力光芒浪潮扑打而来,即将被那魔力的浪潮所淹没的ncer左手微微张开,随即一个刻画有简单世间小海洋奔流图的巨大盾牌所被他持于手内挡在了自己的身前,不同于那些分体从者们催动宝具的汹涌魔力浪潮一般耀眼,仅仅只是作为可以看清的细微魔力缠绕在那巨大的盾牌之上,伴随着那男子口中所包含着一丝怀念之情的呐喊声绽放出了独特的光芒
“以主之名唤汝之守护,展开吧!包围苍天的小世界!”
霎那时,光芒乍现。如同渺小的人类在攀登至高峰顶端时所眺望世界之景所感受到的雄伟壮阔气势,所有的攻击、所有的分体从者、在这战场之中的所有人们在此刻全部像是从深井之底离开的那只井底之蛙一般,在瞭望那远超乎自己在井底所见的小世界庞大的辽阔世界时所感受到来自于大自然甚至于整个世界所直压而下的沉重压迫硬直地扑打在了他们的身上就仿佛此时在他们面前与之对立的并不是一面盾
而是整个世界。
无论是什么样的圣器、什么样的生物、什么样的存在面对于它们的创造之巢‘世界’的面前都显得像是才哺育成长发育的幼婴亦或像是被已经饲养温顺的小宠物一般毫无任何多余的威胁,若是真的要说有什么能威胁世界的话那么就是那些所谓拥有对界或者弑神级别分类的宝具,不过这个威胁程度最大如何那可就不得明晓了。
“哎~看来那家伙也被逼到了那种程度了啊~之前还那么自信满满地说着自己很快便会解决那些小喽啰,结果却被他们给逼到使用结界宝具的地步啊,真是够无光的自己打着自己的脸啊,若是在面对那位英雄王还能活着回来的话,我倒应该去称赞他那跟螂虫一般顽强的生命力吧。”
在身处于冬木市地下的某个巨大的地下大洞,一个穿着古老的灰白粗布武士服、腰挂四尺余长的长柄太刀、任凭后背随意依靠在洞内一个大坑里的石壁坐倒在地的男子睁开了原本微闭着的双眼,被些许漆黑胡渣所环绕的嘴角展露出一丝带有讽刺意味的笑容,随后用着像是想要说笑着的语气将想说的话语缓缓吐露。
“不过aster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caster已经被那位英雄王的那把夸张的宝具剑给解决掉了,却还是让rider和archer所前往英雄王的所在地,是因为还年轻所以做出了错误的判断么?即使是作为听从命令差遣的从者,面对aster的明显错误不指证出来的话,可是没法让我们所想要的统治将这个星球所完全包裹在其内啊。”一旦回想起自家那位年轻的aster,作为听从差遣为aster所带去胜利的从者,他可是十分感到头疼,虽然曾经熟悉的人与事物已然不在,就连自己想做的事情都早已满足,没有更多愿望的自己只是想好好享受一次辅佐别人的感觉,但是怎么感觉就这么难呢?
“算了现在多埋怨也没用了了,虽然我们作为魔力的供源是由被污染的杯子所的,但是也不能因此否定那位aster的睿智。不过说起来,assass去哪里了?又去做那种无聊的市区追猎么?他就不能去改改那个令人厌恶的习惯么?要是擅自被落单给解决掉的话,那么情况就十分不妙了啊。”
像是突然想起自己忘记了某些事情,男子在脑海中的库存内所找到那被自己遗忘的问题后即刻向着此时除了他之外还存在这里的另一人所发出了提问,原本他们这里因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