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他便是我的心上人,明白吗?我余情爱上的男人,不是谁都能欺负的,除了我,谁也不能。”
这一刻,她如同护小鸡崽的母鸡,犀利的目光看向众人,而姜来的嘴巴张大,愣在当场。
他被人强势表白了,而且他还是不能拒绝那种,要知道余情的优势便是以他打开的,而华然的劣势也是以他打开的,不同的打开方式,让他不能拒绝,一旦拒绝,那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普通人,只要风波一过,那么华家有一万种方法让他死得不明不白,而且还没有人替他申冤。
姜来瞬间明白,他需要一个身份,一个光明正大而且有一定身份地位的身份,这样多方便是算算出手的代价合不合算。对此他心里都是无比的感激,不论余情所言是真是假。
还有眼前这诡谲的形式,让他有必要为此做一个了结。一步跃过剑虎和飞鱼,含情脉脉的出现在余情的面前“情儿,只是何必呢!为夫只是受了点惊吓,不值得夫人冒着如此大的风险替为夫出头啊!”
姜来的话刚落下,一切真相大白,余情的所作所为也瞬间被人理解“原来是替夫出头,真是好一个烈性女子,那个男人真当是好生的幸福!”
虽然看似如今余情占据了上风,但是只要华然保持沉默,那么这个由头就不能置华然于死地,更别说让华家伤筋动骨。
不如给对方一个台阶,而姜来的话便是那个台阶,果不其然,华然他们还没有动静,便是一个中年男子突然的出现在姜来他们面前。
又是送了礼物又是赔礼道歉道“家里晚辈不懂事,实乃长辈教育之过,这些礼物不成敬意,望二位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