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好啊,若是有一日圣上不行了,她还有儿子顶着。”到了那时候,许清歌的权倾天下的梦才是彻底的成了真。
齐太医眼中划过一丝诧异,见荣安脸色平淡,便也道,“姑娘这是在”
“没什么,你就怎么告诉她就好了,至于其他的太医,我相信你有办法让他们相信她怀的是男儿。若是此事成了,我收你做徒弟啊!”
荣安说最后一句的时候,笑了起来,想来是自己觉得搞笑。
齐太医却听了兴奋的拍手,“那就这么说定了,下官定不负姑娘所托!”
林欲白在一旁瞪眼,荣安瞟了一眼,给他倒了一杯茶,“来,解解醋!”
“哼,小没良心的,都不知道心疼我!”
“你又怎么啦?”
林欲白手一伸,上面包着小小的纱布,道,“我受伤了。”
林欲白像个三岁的娃娃一样,娇气的要命,也不知道他以前是怎么去行军打仗的。昨日在院子里练剑,一不小心被划了一下手指,嚎的满太师府都听到了。
荣安气的都笑了,伸手在他那已经愈合了的伤口上掐了一把,“你不要以为我没看见你是故意划的,你要是真想受伤,我帮你。”
说罢,手上就更用力了。
林欲白赶紧赔笑,“错了错了,我错了!娘子饶命!”
荣安刚刚放手,人又开始作死,坐在她的边上,抱着不松手。
“这南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要打过来,啧啧,真想把你带上!”他嘿嘿一笑,满肚子的坏水又开始咕噜咕噜冒泡。
朝堂上如今因为旧事告急,林欲白却一脸不想收拾烂摊子,每日抱着手臂在一旁看戏,急的满朝文官跳脚。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想用他的时候就是太师安好,不想用的时候就是那个奸臣,他心里不乐意,受不了这个委屈。
林欲珩也想排别人去,可是武将几乎都是林欲白的人,根本没有人请战,喊到名字的也以各种理由推脱,实在推拖不了就说要辞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