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腿都站不稳,要不是后面的人扶了他一把,他都要倒下去了。荣真眼睛冷冷的瞟了他一眼,那样的眼神,恨不得杀了他。
林欲白对这两人的反应都看在眼里,看了眼宋泽信,责了一下嘴,又道,“不过我也就顺嘴说两句。放不放人,如何裁决,关我鬼事!”
说罢,他的手霸气的叉在腰上,一个人占据了三个人的位置。后面的官员没地方站,又不敢靠他太近,纷纷哆嗦的往后退,一时间,朝堂上的人暗戳戳的涌动,林欲白才不管下面的人在干嘛,只管自己站的舒服。
他一脸冷淡,摆明了就不想搭理这件事,但又在朝堂上说起了这事,好像是完成任务一样。
宋泽信难堪的低着头,他宁愿林欲白什么都不要提,也好过以这样的态度来羞辱他。
荣真却在这样的对话里闭上眼睛,说不清楚心里什么滋味,就是有点透不过气,他都觉得自己也要患上心症了。
一整个朝堂,他都什么听不进去,在想着荣安和林欲白的事。
林欲白护短他是清楚的,不管荣安会不会说,她身边的诗文是个护主的,定然不会瞒着。昨日荣安又像个物件一样的被她送进去,林欲白肯定不会不管。今日他如此不顾及宋泽信的面子,存了心的奚落,就是他的报复。
荣真对他已经彻底的寒了心,就像是在看旁人一样,心里觉得他就是自作自受,原本拿股被宋泽信堵上的气,看到他被林欲白如此折腾,心里突然就通畅了。
宋泽业的这件事自然是不了了之,林欲白再整个朝堂期间也就说了一句,被驳斥后居然也没追究,爽利的略过。之后谈议的便是其他的要事,再则就是日常把许信气的跳脚,言语上奚落一下吃软饭的皇帝,一个早朝也就这么过了。
下朝后,人三三两两的散了。
林欲白像以往一样背着手与许掷一道出来,宋泽信因为早朝得知了一些事,现在还心绪不宁,就想避开他早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