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怀摇了摇头,“今日没有成功,她必定还有后手,我们就好好的等着,看她接下来如何。”
“可是我们又不知道是谁,防不了啊!”聂世芬急的跳脚。
荣怀笑了笑,“母亲是真的不知道是谁吗?为了荣真的婚事,我们结下的仇还少吗?”荣怀自认为她为人处世并没有什么错漏,林夕如今也不过是一个小侍卫,也得罪不了什么人,他们的仇人,要么是三姨娘,要么就是大宋府,不会有其他的人。
聂世芬闻言,皱了皱眉,暴跳如雷的跳了起来,“你说那些个贱人?她们居然还敢在你这里动手?”
“此时还没有定论,所以我们先不能着急,万一漏了风声,岂不是白白受了罪。”
若是陆瑶动的手,要处置一个下人虽说也容易,可要堵住悠悠众口却是难,更何况,她们府上还有大宋府的齐嬷嬷,若真的与陆瑶有关,少不得也是被齐嬷嬷和大宋府的人挑唆的。牵扯这么多,要处理起来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聂世芬气的咬牙切齿,陆瑶因为秦镶变为奴籍,可是宋泽信死心不改,处处偏袒,日子比一般的奴仆好过的太多。虽也不比从前了,可也是在打她的脸。
聂世芬对他早就绝望了,如今只想守着自己的孩子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宋泽信去了。没想到,他一次次的委屈求全,她居然还敢暗中对荣怀动手。这若要是真的,她非要让她下去和秦镶团聚不可。
“我们不确定是谁,也没有证据。所以母亲,先不要打草惊蛇!”
聂世芬心里依旧忍不下这口气,但是顾着自己女儿的性命,也只能答应了。荣怀此次伤的有些重,说了一会话,体力不支,面色又不大好看,聂世芬怕她有出岔子,赶紧让她休息了。
她们回来的时候陆瑶不在,说是外出宋泽信今日得了空闲,带她出去采买去了。
聂世芬一听更是气得抓耳饶腮,亲生的女儿从鬼门关出来,亲爹带着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奴婢去采买,这要是传出去,还不得笑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