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现在,她绝对不回贪心想要攀上太师府。若是能重来一次,她一定会把宋荣安给推上去,让她也尝一尝她现在忍受的痛苦。
林欲白哼了一声,手上的剑在她的脸上慢慢滑过,荣兰感觉到一丝凉意和刺痛,可她不敢往后躲,只能生生的受着。
“哎,都是姓宋的,怎么就差这么远?”
许掷闻言,道,“天下姓宋的何其多,也没几个能有五姑娘这样的心机,不动神色就把别人玩的团团转的,还自以为自己攀上了荣华富贵,实则自寻死路!”
林欲白点了点头,“这倒是!”
荣兰听到五姑娘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木着脸不敢置信的抬头望着许掷,许掷嗤了一声,嫌恶的别开了口。
荣安慢慢的她脑子飞快运转,总算是知道了刚才林欲白口中的小狐狸是谁,还有他刚才那隐晦莫名的“第二天”是指那一天。
是在她想要掌捆荣安的第二天,那日,她的父亲就被丢去了赈灾,他还警告他,让他离不该惹的人远一点。
许多的事就像有画面一样在她的脑子里一一闪过,宋泽信突如其来的上任文书,而她父亲迟迟不到的任命。还有她的父亲为何突然被派去赈灾,以及她莫名其妙的爬上了林欲绝的床。更甚至,她在宫里遭受的一切,愉妃看似不经意的泄愤,其实都暗藏着玄机。这些看似巧合的东西,其实都是一个人所操控的,那个人还是她最不屑一顾的人。
她像是失去了力气跌落在地,这些可怕的东西,对于宋府或者那些轻视了荣安的人来说绝不会就结束。
林欲白所谓的登高跌重,就意味着大宋府还有许多预期不到的事会发生。这些,都是荣安隐忍不发的报复。
原来她一直在悄悄的报仇,让他们自掘坟墓。
若不是林欲白今日心情好,她怕是死也不会明白自己究竟为何而死,也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遭遇。
荣安脸上的伤痛已经有些麻木了,她呆滞的坐在地上,像是失去了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