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清收到消息没有第一时间赶着去,而是把宋泽信一并带了过去,免得到时候这个草包不认账。聂清其实也摸不准她会做什么事,只不过他笃定她这么鬼祟,就一定是见不得人的勾当。
看到聂清和宋泽信,秦镶瘫坐在地上,她知道她完了。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稳婆突然倒在地上,手上握着那袋银子恨恨的盯着秦镶。
“你下毒害我,你,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罢,她口吐白沫,没多时,便走了。
边上的侍从替她号了号脉,摇了摇头,“大人,她死了。”
聂清背着手,冷笑道,“哦,现在,手上还背了一条人命啊!”
他挥了挥手,一旁的侍从围了上来,将她扣押起来,秦镶这才反应过来,开始喊叫自己是无辜的。
宋泽信张了张口,还没说话,聂清又道,“这倒是让我很为难。这事闹得这么大,明日怕是圣上和太师就知道了。此时若是好好想个法子弥补,你这个官帽怕是就要摘了。搞不好,还有个帮凶的罪名在里头,毕竟,小五这么多年被你苛待的事也不少。试着想一想,纵妾害女,纵母杀妾,纵母杀女,这三样罪名,哪一样你都得跟着死!”
阴冷的眼神盯着他,仿佛他要是敢说一个字,他就撒手不管,可他要是撒了手,宋泽信就毁了。
宋泽信闻言,立刻就跪了下来。
“岳父,岳父是我糊涂,是我糊涂!”
他伸手狠狠地掌捆自己的脸,一副涕泪纵横的样子,实在是恶心。
聂清没搭理他,转过身让人把呼喊的秦镶的最给堵上,然后带走了。
第二日,外面的百姓都在传昨日西巷的老城区死了人,凶手已经抓到了,但他们都不知道究竟是谁。
聂世芬一早被聂清派人给叫回了娘家,回宋府的时候人都站不住,还是自己的侍女扶着回了房间的。
荣乐一起床就听说母亲被祖父叫走了,以为出了什么事,一直在房里等着,看到聂世芬脸色惨白的过来,吓的赶紧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