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你还真是不要脸。”
虽然这么说,但也还是把他留下的玉佩给收了起来,林欲白呵呵一笑,也没再继续调侃她。
荣安又道,“把你的令牌给我一个,可以进天牢的那种!”
“嘶,给是可以给,不过,我可不是吃亏的人。”他挑着眉看着荣安。
荣安推开他,站了起来,凉凉的整理自己的衣裳,然后推开门走了。
林欲白扬了扬眉,然后怂的要命把令牌放在她的桌子上,委屈巴巴的回了自己府上。
聂清五日后到了京城,马不停蹄的将自己的家人安置好,一日都没有休息就带着大儿子杀去了宋府。
他性子严肃,当时收到聂世芬的文书的时候已是气急,面色难看了好几日。此时一道小宋府,脸色更是黑的下人。本来他不说话的时候家里的小辈一看到他,个个都怕得要命,今日全身写着生人勿进,宋泽信那副怂了要命的性子吓得腿只打哆嗦。
“我来的目的你应该十分清楚。泽信,今日我是给了你面子才这样过来的,你若是不给我面子,那就不要怪我没有给你里子!”
宋泽信早年被他父亲压制,也不敢乱来,后来聂世芬嫁了进来,宋回鞍离世,他那草包的性子就爬了出来。为官之时不思进取,整日与一些作风不正的小官小吏混在酒肆里,他早就看透他了。这些年他对聂世芬的这几个孩子没少费心,就怕他们与他父亲一样,好不容易等他们都大了,也知道上进了。他也是老怀安慰,自己女儿下半生有了依靠。李秋贤他虽然不认识,但却听他的名号,是个好人家,偏生这个爹给他们拖后腿,可不要气死他。
“岳父大人,她们跟了我半生,还有两个孩子,若是送走,这样对两个孩子实在是不人道!”
“不人道?那你对阿芬这一房里的孩子就人道吗?你从前没有做过半点父亲该做的事,你居然还在这给我讲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