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来却说她出生的时候带有心疾。为什么父亲你不清楚吗?纵母杀女,光是这件事传了出去,父亲你这一辈子就别想再爬起来。现在好不容易我们终于摆脱了老太太可你呢,还是拎不清啊。今日的事谁的错,你心里有数,可你为了让自己心里好受一点,不顾荣安的死活,拉着她下水。若是她死了,你以为我们不要陪葬的吗?想想你的官职怎么来的吧。若是再有这样的事发生,父亲执意要做这种愚蠢至极的事,请容女儿说句不客气的话,请你快些与我母亲和离,放了我的弟弟妹妹,再自己去找死!”
荣怀站起来,眼神冰凉,她转过身要走,走到门口又转身看了他一眼。
“父亲,荣安性子软,身子也不好,许多事由不得她计较。但我们这些人,对你的所作所为,一直看在眼里。我们没资格做什么,但是上天有。或者将来的荣安不想再忍了,她也会有。若是他日你下了地狱,就请你仔仔细细的想一想你今日是怎么对待她的!”
宋泽信听完,瘫坐在椅子上,他望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女儿,有些怅然若失,伸出手想要抓住她,却又觉得她很远。
荣怀冷冰冰的看了他一眼,此时的宋泽信一副懊恼的样子,可她并不觉得他已经知道自己有错,因为这样的宋泽信,这二十年来,她已经看过无数次了。不管是对宋老太太,还是那两个姨娘,只要她们撒娇,去他面前哭上两回,再作两回死,他又如从前一样。他就和狗一样,永远改不了吃屎的坏毛病。
宋家在学堂的事的确如荣怀所言,在那些女眷里惹出了不少的留言,而她们回去了,宋府请了好几大夫,连齐太医都去了,他们就更加议论纷纷。第二日,都等着宋府的姑娘过来准备看好戏呢,但是宋府的姑娘一个没来,她们好奇了一会,又见宋家的下人来了。说是宋家三个姑娘惹了事,都在家闭门思过。于是他们又在猜测是不是宋府的家风严谨,一直到白贞丰过来,她们才闭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