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欲白端起酒杯,状似不在意喝着自己的酒,他没有阻止,夏眠季就更加的忘了形。
“当年一双玉臂千人枕,就算改头换脸,入了皇族的门,也终究改不了自己的出身,如今居然居然敢跟我斗!”
他喝得醉醺醺的,指着林欲白笑,“我不过是看在我妹妹的份上不予计较,你别得意!”
林欲白拿着酒杯站起来,道,“那你大可以不看!休书这种东西,我太师府随时可以给你送过来,你随时接着!”
他放下酒杯,在夏眠阴从头到尾未置一言的脸上流转了一会,又道,“夏府的人素来都母子慈孝,鸡飞狗跳的,我就不打扰你们尽兴了!另外,再奉劝你们一句,别以为巴住了翊王就可以绊倒我,他可不是什么好的靠山!”
说罢,他便走了,可是临走前的那个眼神,让夏眠阴遍体生寒,而夏眠季却依旧不知已经触犯了他的逆鳞,端着酒杯往他身上砸去。
林欲白听到酒杯的声音,回过头,冷哼一身,就再也没停下脚步。
他刚到府上,就让人给夏府送去了休书,上面只有八个字,“至此休离,永不相见。”
夏眠阴接过,愤恨的将它撕的粉碎,夏氏的人对他如此跋扈,便也打算与他斗到底,便安抚已经开始着急的夏眠阴,让她安心在夏氏住了几天,打算在朝堂上继续压制他。而林欲白临走前的话,他们也并没有放在心里,直到翊王进京。
荣安在动手前,让人以南启那边的密探给许掷递了书信,让他半路拦截,将要被人救走的陈景玉就地处死。
陈景玉被人劫持,圣上震怒,将翊王暂时看押,要彻查真相。林欲白借着南边无人,步步紧逼,将南边陈氏的势力一一盘查,拿到他们通敌叛国的罪证,罪证确凿,陈家百年世家由此满门斩首。
陈家倒台,手上的密信都被他握在手里,当然,也包括夏氏的。夏氏的信他暂时扣押并没有拿出来,夏氏也只以为他并没有搜到他们的信件,还依旧对他步步紧不。
林欲白也不着急收拾他们,他更在乎的事南边的虎符,如今,四块虎符,就剩下林欲牧尚未在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