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只有她的母亲出生最是卑贱,他们人人都可以拿她的身份说事,因为这样的出身,让她一辈子都无法抬头。但是许清歌不一样,她总是端着嫡女的架子,说话做事大方得体,不会说的这样难堪。今日,她如此直白,一定是故意的。
许筠琸搅弄着手帕,因为这样的话让她咬紧牙关,她尝到了丝丝血腥味。若是以往她的高傲性子,她现在只怕已经跳起来与她辩驳,或者哭哭啼啼的写信去给父亲告状了。但现在,现在闯了这样的祸,她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呼吸都不敢用力,更不敢被她爹知道,只能缩着头任由着她骂。
清歌在说完这些的时候,眼中有一丝丝的恨意。这个女人的母亲,一个戏子,害死她的母亲,后来笙歌的母亲进门,她又装柔弱害的笙歌的母亲难产而死。这两个女人,都是她生命里最温暖的的两个人,现在她不仅不能恨这个女人的孩子,还要为她收拾这样的烂摊子,若不是知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非要借着这个机会让她死无葬生之地。
她想起自己的母亲死去的样子,恨恨的闭上眼睛,过了许久,又道,“这几日,让人看着些宋府的动静,他们若是请了郎中,必定好好问问,万不可马虎了。阿爹那边我暂时瞒着了,以后也请你不要再做这种虽然不利己的事,她若是好了起来,日后去了学堂,你最好好好拿捏你对她的态度。”
筠琸见清歌松了口,赶紧点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可是心里却越想越恨,她恨荣安,恨她摆了她一道,更恨许清歌这样的羞辱她。藏在袖口的手恨恨的捏紧,她发誓,将来,她一定要让这些人全都得到报复,她一定会狠狠地踩在她们的脚底下,让她们尝一尝她现在所遭受到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