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俅甜甜的一笑,甜得要多腻就有多腻。
二俅还不肯放过,走过去一只手搂住壹伽姑姑,“BIA”地在脸上亲了一口。
老光棍张迁儿的一口酸水,从丹田处直涌而上,通过喉头冲到鼻子。
酸水快吐出来时,就觉得嘴里的狗粮猛地朝下咽去,阻止了狂吐的酸水。
这种又酸又噎的滋味,只有单身狗才能深深体会。
问题是这个畜生二俅还不肯放过他,继续开口说道:“其实吧,我说小张你也别在意啊。我们家壹伽真的也没什么,除了人长得漂亮一点,对我好一点,稍微有本事一点之外,也就是个很普通的女孩子啦。”
世上最可恨的不是直接打脸,而是一种被称之为“凡尔赛”的玩意。
张迁儿决定,如果哪天他要是当了皇帝,颁布的第一条法律就是:把凡尔赛的人全部处以极刑!
不对!对于像二俅这种凡尔赛,应该是先打个奄奄一息,然后用最好的大夫把他救活,然后再打,再救,再救,再打,再救……
就在张迁儿不断幻想着二俅被施刑的惨状时,场上的局面发生了变化。
尸蛊鸦和蛊牙鼠眼见空中不断绽放的烟花伤害太大,再这么下去迟早都要玩完,竟然开始了殊死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