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种感觉,那种明明能感知到外界,却无法动身的感觉。
冰冷的触感从脖颈滑下,卡祖感觉到衣服正在被一层一层剥离,很快,她便没入了一个没有温度的地方。
“卡祖。”他唤着。
卡祖听得到是男声,但分不清是谁,那语气很温柔,又满是爱意,想来,能这么唤着自己的人,应该就只有朝儒风了吧。
卡祖的面部有了一些反应,她想要去寻找朝儒风,想告诉他自己很冷,想让他把自己带到一个温暖的地方,可是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捆绑着自己,她没有办法挣脱。
那人又轻轻唤了一声,卡祖发出了呜呜的声音,那人轻轻吻着卡祖的嘴唇,双手伸过卡祖的腿窝将卡祖抱了出去。
抱到了一个温暖的地方……
次日,卡祖躺在床上浑身酸痛,迷迷糊糊的突然惊醒。
平日里快到辰时,院子里都会乱哄哄的,卡祖听着声音便开始收拾自己,再去书堂,今日,外面怎么会如此安静,明明那光是那么的刺眼,她该不会是睡过了吧。
卡祖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这是哪里,似乎不是她的房间。
身旁的呼吸声是……卡祖看了过去,那瞬间,眼内满是惊恐。
“醒了?”欲清无力的抬起眼皮看向卡祖,伸过手臂十分熟练的又把人拉回了怀里“今日不用去书堂,在陪为师睡会儿。”
在肌肤触碰到欲清光果的胸膛的那刻,卡祖才发现自己也是光着的,胸腔大幅度的起伏着,拼命地回忆着昨夜的事情,仍是无所。
欲清抱着卡祖,没过多久又睡了睡了过去,他睡的很沉,以至于卡祖离开了都没有发现,就这么一直睡到了翊洺敲门。
“何事。”欲清懒散的坐起身子,缓慢的穿着衣服。
翊洺在门外说道“昨夜不知是什么人,在每个男弟子的屋外扔下了一条带有血迹的丝帕,我已经将那些丝帕收到了盒子里,请师父纠察。”
欲清“嗯”了一声,翊洺把那装有血迹的丝帕的木盒放到了门外,而后离开了。
闻兰阁的女弟子向来不会用这种染了俗气的东西,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再一个,阁内男弟子少说几十个,多说上百个,要把那么多沾了血迹的丝帕放到每个屋子前,还不会被风吹雪盖,那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想来,阁内的弟子是没有那能力的。
欲清穿好衣服走去门口,一开门便看到了木盒,他思索了片刻,将木盒拿了进去。
木盒里的丝帕上沾染的血迹都不同,有的是染红了整条,有的只是一点,欲清十分有耐心的把那些丝帕拿了出来,一条一条的铺盖在地面上,很快,那些丝帕便呈现出了一个极为好看的图案。
这些带有血迹的丝帕告诉了欲清一件事情。
“他”要来拜访他。
欲清嘴角微微勾起,随手把盒子扔到了一边,而后便又躺回了床上。
这被褥之间还留有淡淡的体香和未能除去的印记,欲清就在这被褥之间再次熟睡了过去。
……
屋内,卡祖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朝儒风怎么拽都拽不出来,他又气又急。
昨夜,卡祖昏过去后欲清要抱她离开,朝儒风见着便跟了过去,跟了几步后欲清就停下了,看了他一眼,就那一眼,他便也昏了过去。
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时辰后了。
想起昏迷前的画面,他凭着记忆找到了欲清的住处,外面有一层十分强大的结界,他破不开,急得在外面一个劲挠,后来白聘婷迷路走到了欲清的住处,见着猫身的朝儒风便一把抱走。
后来芙萍找到了白聘婷,白聘婷便带着他去了书堂,被那些弟子一顿乱摸,好不容易才跑开,一进门就见着了这一幕。
“卡祖~”朝儒风撒娇般的叫哄着,卡祖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