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这样可真调人胃口。”
罗素一方面命令斥候继续打探消息,一面叮嘱各寨不可松懈,加强防御,加强练兵。
卢方道,“他们不战,咱们出战。”
罗素瞟他一眼,“我们出战,有理的便是他们。”
卢方却也无话,只在一旁喝闷酒,发现没有了,唤小月又取一壶来。
“你这急燥的性子像谁?”罗素正在看一册兵书。
卢方道,“像你。”
罗素被他这话吓得咳嗽起来,卢方抬头看着他。
“看我做甚?”
卢方凑近到他跟前,“你真的与以前不一样了。”
罗素冷哼一声,“说得你很了解我似的。”
卢方提高了声音,“我可是最了解你的,要说打仗,你应该比谁都激动,谁知你竟端着,端着架子。”卢方叹气一声,“自从你那奴走了之后,你就这样咦,你那奴是不是跟着司马言走了,现在怎么样了?我听谁说,她在枳县呢。”
罗素淡了声音,“她没有跟着司马言走。”
“胡说,上次司马言来,帮着我们对付罗布偷运丹砂,没过多久司马言离开时,就带走了她,唉,说来挺可惜的,那奴聪明有趣,早知这样,你就该把她留给我,免得便宜了别人。”
罗素将竹卷重重一放,这时小月端着酒过来,“她不是奴,她是我的姐姐,叫秦清。”
卢方嘿嘿一笑,“我知道叫秦清,只是一时改不口,就像我唤你女侍一样。”
小月听言脸一红,下意识看了罗素一眼。
“滚。”罗素道。
“罗素,你别对女侍这么粗鲁,你读的书比我多,难道书中没有说,对姑娘家要温柔些吗?”
“我是让你滚。”
卢方啊了一声,依旧嘻皮笑脸,“好好,我走,不打扰你们了。”在罗素的竹卷没有砸过来之前卢方一溜烟的跑了。
小月甚是尴尬,手脚无措。
“你也出去吧。”罗素淡道。
小月施了一礼后方才退出。
回到奴院,小月坐在榻上发呆,手里抱着一件衣衫,那是她阿巴的遗物,当初阿巴被砍了头,家里被收了个遍,什么东西都没有了,当然,本来家里也没有什么,后来她回了一趟家,在床下发现了这件衣衫,上面还有她缝补的补丁,她把衣衫收了起来,当着一个念想,每当想念阿巴时,便拿出来看一看。
“阿巴,我对不起你”
“怎么了,又想你阿巴了?”
索亚回来时便见她抱着衣衫发呆,小月回过神,“索亚姐姐回来了。”
索亚来到她的身边,拭了拭她眼角的泪,“别哭了,你阿巴也希望你过得开心,你这个样子,会让你阿巴心疼的。”
小月勉强笑了笑。
“这才对嘛。”索亚拉着她的手,“来,看我给你带什么了?”
索亚拉她在几案前坐下,从包袱里拿出一只羊腿来,顿时屋内香气袭人。
“这哪来的?”小月惊问。
小月在罗素身边伺侯,自然不缺少肉了,但也只是零星一点,未见过这么大的炙羊腿。
索亚突然红了脸,“他给的。”
他?小月恍然大悟,笑道,“哦索亚姐姐的古田哥哥。”
这话让索亚更不好意思了,嘀咕着,“什么姐姐哥哥的。”她忙撕了一块肉递到小月面前,“吃吧。”
小月接过来闻了闻,“嗯,真香,古田哥哥对索亚姐姐真好。”
小月小口小口的吃起来,当真是与以前不一样了,吃东西都变得文雅了,不再像小时那般,索亚看着小月,红红的脸颊,大大的眼睛,也长高了不少,也不是瘦瘦弱弱的模样了。
“小月,己经过了十五了吧。”索亚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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