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顾一切的冲过去,抱着牛奶树亲了又亲,将男孩,张启几人看得一愣一愣,当真是傻得很了。
“刀,刀。”秦清大喊,张启拿出小刀试着在树上一划,果然流出白色的树汁来,“怎么样?没骗你吧。”秦清得意的说,立即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水壶接树汁,“还愣着干嘛,要我一人干活吗?”
张启一瞪,却也没有反对,令秦兵纷纷照做。
一棵树也没有多少树汁,秦清等人只接了一壶,四周再没有牛奶树了,又因天色原因,他们只好下山,然而到了矿地,却听到一阵嘶声肺裂的哭声,听那哭声,似小桃妈妈,秦清心口猛的一缩,一种不好的预感,她拔腿便跑,矿地上围着一群人,她冲进人群,最不想看到的一幕还是出现在眼前。
小桃妈妈抱着小桃嚎啕大哭。
小桃躺在她妈妈的怀里一动不动。
秦清脚一软。
“别过去。”男孩拉住她,“小心被传染。”
秦清没有理会男孩,反将她一推,她缓缓的来到小桃面前,小桃早己没有呼吸。
“桃小桃牛奶树,我找到了,你起来看看,很好喝的,就像牛奶一样”秦清哽咽着,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泪水哗哗而流。
她终是晚了一步,是吗?
她为什么不早些告诉,牛奶树可以治病?
她还是个孩子。
秦清跪在小桃面前,一直哭,一直哭,直到秦兵将众矿工驱离,又将小桃母女带走,秦清一个人还呆在原地,一直哭。
天黑尽了,矿地点起了火把,秦清独自来到大树下发呆,想起了在这里,她向小桃学习秦语的情景,想起了小桃拿肉给她吃的情景,想起了她黑得发亮的眸子,想起了她灿烂的笑容,也想起了她腊黄的脸色,奄奄一息的模样。
秦清其实是一个很看得开的人,也很能适应新的环境,新的生活,但这里的一切,她过得心力憔悴,这是她第二次面对死亡,短短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一个老者,一个孩子。
老者与她没有交情,可小桃是与她同一个屋檐下生活过的人,她明明可以救得了她,如果,她再快些,如果她早些找到牛奶树,是不是她就能活了。
“你找的这种树汁,的确有用,有几个矿工喝了之后,明显腹痛减轻。”
这个消息对她而言更像是指责,因为小桃没有等得上,她更是伤心不己,“那就好。”秦清抹了一把泪,转过身来,见是司马言,不由得吃了一惊。
“以后这些矿工的病便由你来负责。”
秦清皱眉道,“其实我只懂一点皮毛,不敢”
“终归是有效果。”
秦清顿了片刻,“牛奶树汁不够,我还需要上山采集。”
“不用,张启会去。”司马言道,“明日会有医者来,你不用上工,随着医者听令。”
终归是不信她,秦清暗忖,却也不敢不从。
“小桃会怎么处理?”秦清又问。
司马言道,“找了一处哇地,墓坑己挖好,就在山上。”
是了,刚才好像看到有几个矿工提着工具上了山,秦清摇摇头,“还是火化吧,一来卫生干净,不会污染,二来山上野兽多,万人被野兽破坏了,小桃就真的太可怜了。”
司马言想了想,“好。”
还是逃不过一把火,秦清暗自嘲笑,只是心口越发疼痛起来,她神色没落,又发起呆,连司马言何时离去也未注意。
“他给你说了什么?”
直到男孩不知从什么地方出现在她面前。
秦清机械的说来,“让我治好矿工。”
男孩听言冷哼一声,“那还不是为了政绩,你以为他真的在乎这些人的死活。”
这话秦清就不愿意听了,突然冒火,“不管他的目的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