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
“小弟相信大兄。”少典芝发现自己不好说什么。
毕竟事情来得太突然,少典雍没跟他有具体的交待,表面上看来,承认己漫受辱交换己国承认少典雍为正统非常划算,两者的意义差好几个档次。
况且己漫明确说可以不要赔偿,意思就是可以谈,底线放得很低,但事情涉及国家的颜面他要慎重对待。
“我知道这件事跟你们无关,也不是用来当什么筹码,只是想得到贵方的慰问。”
己漫停下来,直勾勾地盯着少典芝。
“啊,我回去马上禀报父王,相信父王会关心大兄的。”
少典芝说得漂亮,其实等于什么也没说。
“唉,还是贤弟热心。为兄呢,可以跟父王谈谈,减税和放宽管制可以给己国带来很大的利益,起码比那不懂得尊重人的一方好得多。”己漫故意说得有点含糊。
“大兄放心,您的遭遇众所周知,哪个听了不同情?如果可以小弟愿为您出口恶气。”
少典芝不是第一次谈判时的菜鸟了,懂得拿捏分寸,既能听得懂别人的意思,又不给对方留下把柄,在远离少典雍的地方快速成长。
“很好,我觉得下一次见面的机会很快来临。”己漫表示满意这次会谈。
“对了,如果你真想帮我出口恶气,说难也不难,只要你愿意完全可以做得到。”
少典芝好奇地问“哦?大兄需要小弟怎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