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木盒,应该是给你的。”
两人说完正事,徐瑾才想起来那只木盒,手指将木盒向前一推。
沈宴听到他的话,将木盒接过来,打开,有些诧异。
是一只小木马。
……
年节已过,一切都在慢慢回到正轨。
陆宁拂从江城快马加鞭回到长安,扔下缰绳便进了王府,一边走还一边大喊着“焕之兄,快出来迎接我。”
他在外游历了几个月,身上的衣服都是粗麻破布,背上背着布包,木簪挽发,落魄非常。
唯独那双桃花眼,比往日光彩更甚。
仿佛一眼看去,便要彻底沉沦在眼眸诉说的故事中。
灵泉瞧见他回来,迎上去,恭敬说道“陆大夫,王爷现在还在书房同各位大人商讨事务,你且等等。”
“好吧。”
陆宁拂听到灵泉的话,也不强求,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哈哈一笑,便转身去了他所在的院子。
王焕之特地在秦王府为他留了一所院子,当做落脚处。
现在一回来,陆宁拂便赶忙去洗了个热水澡。卸去一声的疲惫风尘,他乖乖躺在床上冥思。
人一想多,就容易饿。
他这一路上没怎么吃东西,听到肠中辘辘声,便摸着去了王府后宅的厨房。
那地方他熟悉得很,一路上也没有遇到什么人。
在一处拐角处,他隐隐听到假山后面传来几声低低的话语。
陆宁拂此人,最爱八卦与美人。
后宅拐角处一向是八卦的传播地,这些低语声怯怯在耳边,迅速压过了他腹中饥饿。
于是陆宁拂轻声轻脚站在墙角边儿,竖起耳朵听着。
“哎你听说了吗,陛下为帝姬赐婚,是江城的那位城主呢!”
“哼,江城城主又怎样,也就是有些钱财而已,怎么能和殿下比呢?”
“天下谁能比得上殿下。不过啊,听闻这位城主府中有一位妾室呢,你说帝姬一嫁进去,看着多堵心。”
陆宁拂越听越头疼,皱着一双眉毛攒在一起,实在听不下去,直接站出来,冷着脸问道“你们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陆大夫!”
两个侍女听到有人原本吓了一跳,见到是陆宁拂倒是放下心来。
陆宁拂在下人口中一直是个脾气和善的老好人,从不责罚,甚至还会送些东西给小侍女。
只是今日的陆宁拂,显然没那么好心情。
他沉着脸,指着其中一名侍女厉声问道“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康和帝姬要嫁给谁?”
“陛下赐婚,帝姬与江城城主。现下赐婚的圣旨都已经广告天下了,陆大夫,您不知道吗?”
其中一个侍女小声说着,有些委屈。
说完,陆宁拂挥袖转身离开,剩下两人在原地迷惑又委屈。
他急匆匆离开王府,憋着一口气跑到朱雀大街最头边的告示栏,来不及喘口气便上前。
待到看清那些字之后,陆宁拂整个人呆在原地。
竟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