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戈离暖掏出镜子一照，结果差点没再晕过去。

戈离暖哭倒在后车座上，“我养了一个多月、好不容易养的长了点的头发全毁了，还有我的脸，啊，怎么这么黑啊？还好能擦下去，咦！我的衣服！啊！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件衣服，现在也毁了，小系，你个害人精，你给老娘滚出来！”

想到小系，戈离暖才发现系统光幕没开，她用精神力疯狂按开关键，结果光幕出来了，但里面没有小系。

“人呢？跑哪儿去了？”

没在自己的系统光幕中看到小系，戈离暖傻眼了，“不会真的滚了吧？还是说，它以为我死了，所以跑路了？不对啊，我死没死的它会不知道？它可是独属于我的系统啊！”

乔忍冬轻咳一声，“忘了告诉你，小系在我这里？”

戈离暖猛然回头看向乔忍冬，“在你那里？你什么意思？一个高级系统不够你用的，还要抢我的简化版系统？乔忍冬！做人不能太贪心，知道不？”

乔忍冬叹了口气，“你想哪儿去了？是我让小系进入我的系统的，我找它说点事儿。”

戈离暖眯起眼，一脸怀疑地看向乔忍冬，“说点事儿？说什么事儿是我不能知道的？干嘛非要在我晕倒的时候说？”

乔忍冬好笑地摇了摇头，“我们没事情瞒着你，只是找它问问关于末世的事。”

乔忍冬没说自己为什么找小系，他怕戈离暖会多想，现在两人之间的关系有些乱，他还没有理清自己对戈离暖是什么样的感情，有些话还不能说。

至于小系会不会告诉戈离暖，这点他还是放心小系的，小系做一切事都是为了戈离暖着想，它也不想看到她因此而烦心，在他还没主动的情况下，小系绝不可能告诉她的。

戈离暖怀疑未解，斜着眼睛瞪乔忍冬。

“真的？”

“真的。”

看乔忍冬回答的十分肯定，不像是在撒谎，戈离暖疑虑渐消，但她还是一幅我纳闷的表情看着乔忍冬。

“那你叫小系回来，我来问问它。”

乔忍冬看着在他系统光幕里依然打的不可开交的两个系统，无奈地揉了揉额角，“可能、可能暂时办不到。”

戈离暖瞪大了眼睛，“你什么意思啊？什么叫办不到？你是不是在骗我？其实你是想占我的小系为己有。”

乔忍冬失笑，将两个系统的现状解释给了戈离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