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啸点头,恭敬行礼:
“多谢魏公!”
闲叙了几句之后,徐啸离去。
魏禹闭目思索半晌,取纸笔写下书信。
不知什么时侯,自虚无中,一条金鳞小蛇现身,出现在桌案上。
此蛇肋生翼膜,形象奇特,似蛇又非蛇。
魏禹将写好的书信,轻轻一递。
金鳞翼蛇嘴一张,吞下信件。然后它朝着魏禹点头行礼,小小躯体一扭,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
距离帝京五千里之遥。
南疆边关。
关隘的山野大地外,军帐延绵,宛若江潮起伏。
旌旗招展,金戈铁马,热血气势冲天喧嚣。
在无尽延伸的军营尽头,某个不知名的山坳旁。
一幢简单搭建的小阁楼,遮掩于花草林木中。
虽然小楼并不显眼,但配饰内在,皆是独具匠心。
此时此刻,顶楼修炼秘室中。
一位身姿修长婀娜,黑发如瀑,穿着纯白敞袍,背对门户而坐的优雅女子,正在迸指向天,缓缓划动。
她那白皙手指宛若凝脂雕玉,每掠动一分,虚无空气中便是一道凌厉至极的剑气呼啸。
随着她在修炼某种玄奥剑招,整间秘室内,气势压抑得仿佛修罗杀场。
大量凛冽得可切割虚空的寒焰,在室内纵横往来。
大约一个时辰后,白袍女子停下剑招,说道:
“进来。”
她的声音,静若深潭、冷若凝霜,有一种独特的韵味。
过了半晌,秘室门无声开启。
一个身穿锦甲,容貌美丽,气势却不输男子的女婢,躬身而入,禀报道:
“长公主,魏公的‘金魈子’前来传信。”
白袍女子仍是背对而坐,微微点头道:
“让它进来。”
说着,她拈起身边一柄泓若秋水,浮光惊艳的长剑,以丝巾缓缓擦拭。
片刻后,那条生有翼膜的金鳞怪蛇,现身在长公主旁边。
‘金魈子’嘴一张,吐出书信,然后毕恭毕敬地缩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似乎对长公主极为畏惧。
长公主展开书信,看完之后,低语道:
“一个个的手伸得如此长,本宫之剑,迟早将之斩断。”
她说得很平淡,但旁边地上的‘金魈子’,尾端的金鳞一片接一片的溃灭,似乎被无形剑气给斩除了。
金魈子欲哭无泪,只能是小心翼翼缩着,大气也不敢出。
“你家主人的伤势如何了?”长公主问道。
金魈子茫然抬头,没想到长公主会如此问,仓促间拼命点头示好,意思是安然无恙。
长公主微微颔首,低语道:
“待南疆事毕,本宫重返帝京,再会一会国师,也算偿了魏公的情分。”
金魈子咧嘴而笑,鸡啄米般的快速点头。
长公主摆摆手:
“你去吧,信中之事,本宫自有决断。”
金魈子立即人性化的拜首,一扭身,急速消失无踪。
长公主继续擦拭着微泛蓝光的剑器,但手法放缓,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秋寇,魏公信中所说,沈炼又再亲身赴险,缉捕了南诏逃离的使节奸细,你可知道?”
听到长公主询问,门前一直躬身静立的女婢,点头道:
“婢子已接到曹嵩大人的传书,确有此事。”
“这孩子怎么越变越厉害?究竟是何原因?”
长公主停下擦剑的手,微微有些疑惑的说:
“他之前一直是内向的性子,怎么突然就有如此大的转变?”
秋寇低语道:
“宝瓶寺如此看重公子,依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