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刺大王,幸得其他公子舍身相护,这才没让这贼子得逞!
谁想到这贼子竟然出逃韩国,幸有先生在,才不至于让这贼子继续偷生,苟且性命,韦代大王谢过先生了!”
吕不韦说话的语气铿锵有力,大义凛然,好一副忠臣义士的做派。
王学斌抬眼打量着吕不韦,直言问道
“果真如此?嬴傒与某可不是这般言论!”
吕不韦闻言面不改色,坦然的反问道
“哦?不知这逆贼是如何编排的?”
王学斌提起茶壶,续了一杯茶,淡淡的说道
“他说当今秦王乃是篡位之徒,他与诸公子意图拨乱反正,糟了算计,诸公子不幸命丧王宫,只有他侥幸偷生,逃得一命!”
吕不韦听到这话,心中喜悲参半,喜的是王观澜之言与事实并不相符,应该没有从嬴傒那儿得到真相。
悲的是这王观澜对秦王上位一事,并未持接受态度,对孝文王死因有所怀疑。
吕不韦一副义愤之相,起身大喝“荒唐,此言大谬!”
吕不韦上前两步,拱手怒吼道
“观澜先生,尊驾乃是先君信任的重臣,岂会分辨不出这些叛节乱政之辈的饶舌?”
王学斌闻言依旧是那副面瘫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吕不韦见此继续说道
“数月之前,先君昭襄王薨殁,秦国上下无不悲戚,孝文王本就病体危累,还曾衣不解带的看顾先君月余,悲戚之下,不幸薨殂,此事有太后为证,天地可鉴!”
说着,他愤怒的指着木匣中的首级,扬声说道
“大王即位与危难,外有诸国环伺,内有朝臣相疑,这逆贼本为大王手足,不思报效君王,反而意欲谋逆,此等仁义不尊的畜生,应受万箭穿心之刑才是,先生斩杀此寮,实在是便宜他了!”
吕不韦越说越气,说到最后,声色俱厉,仿佛想把那嬴傒活吃了似的。
王学斌看着吕不韦的表演,没有直接拆台,开言问道
“哦?朝臣相疑?怎么回事?”
吕不韦一听说道正事,整理了一下情绪,恳切的说道
“先生有所不知,先生之功,不仅大王感念,满朝公卿,无不拜服,唯先生之首是瞻。
大王即位,众朝臣虽无异议,但先生不在,终究不圆满,朝中上下,都在等候先生表态,除了先生,无人敢为众人之先!”
王学斌听到这话,不由笑出了声
“吕相是说,朝中文武,竟没有一个信服大王的?”
吕不韦闻言,也笑出了声,仿佛王学斌说的是什么笑话似的。
“先生此言就有些荒唐了,大王即位月余,先生可曾听闻我秦国朝政有何滞塞之处?
只是没有先生的指点,朝臣心中终归是没底,毕竟先生搅弄六国风云的能力,大家是有目共睹的!”
王学斌淡淡的看着吕不韦,轻轻的摇了摇头。
“你可知诸位朝臣为何不尊秦王?”
吕不韦闻言宽慰的笑了笑。
“先生久不在秦国,许是听到了什么谣言,我大秦从来上下一心,何来不尊大王之言?
若是朝臣不尊大王,那我大秦早就乱了,先生客居赵国,可曾听闻过秦国有乱象?”
王学斌长叹一口气,摇头说道
“尊驾不必在某这里饶舌,秦国局势,某比尊驾了解的多!”
说着,王学斌也站起身来。
“当年昭襄王听从王某谏言,将朝臣分为文武,军不干政,政不干军,以此宗权!”
“秦国自此文武分立,想来尊驾也是知道的!”
吕不韦沉默了,他看着踱步的王学斌,凝重的点了点头。
王学斌没有在意吕不韦的表现,继续说道
“自文武分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