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小廉愣了下，道“好像没看见，我当时只留意朱长龄和武烈了……”

王阳道“那你再去找找。”

“啊！”白小廉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那片废墟的气味太酸爽，弄不好都能活活给熏死。他已经一连去了两次，胃部阵阵反酸，都快要呕吐了。

不过，看样子不去是不行的。

“那个，老师，你再想想，还有什么人的尸体要找的，我一并全都看了好不好？”白小廉降低要求，只希望就这一次，别一时想一个，让他跑的次数太多。

王阳想了想，道“好像没有了。”

“别好像啊，您再好好想想，要确定啊。”白小廉都快哭了。

王阳肯定地点了点头，道“没有了。”

白小廉这才松了口气，去那片废墟转了一圈之后回来，道“奇怪了，好像没有发现她们的尸体，”

王阳道“你都认真找过了？”

白小廉忙道“全都找遍了，就连朱九真养的那几条猛犬和他表哥卫璧的尸体，都被我找到了，但就是没有发现朱九真和武青婴的尸体。”

王阳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白小廉说完便躲到远处大口大口地喘气，这一趟找人无果，时间挨得比较长，给他憋的，脸都涨的通红。

“喂，你好了没有？好了的话，再过去一趟……”

听见王阳的话，白小廉差点跳起来，紧张地道“老师，你不是说过没有再想找的人了吗？还让我过去做什么？”

王阳道“人死不是要入土为安吗？朱长龄和武烈虽然不是什么正面人物，但死者为大嘛，你就委屈委屈，把他们都埋了吧。”

入土为安，是一种说法，其实也是为了怕尸体腐烂引发瘟疫之类。

苦逼的白小廉想到还要去那片废墟，还要将尸体掩埋，精神都快崩溃了。不过，王阳的话很有道理，令他无从拒绝。

谁让自己与朱长龄和武烈有交情呢。江湖中人这点义气还是要有的。

朱武连环庄烧毁了，二人只能在马车上将就休息一晚。翌日天明，白小廉正要赶车上路，王阳道“先别忙，陪我去个地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