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都击得粉碎,她垂下脑袋,露出了一抹无奈的笑,缓慢而艰难的扶着地站起身,小腿发软,还在微微的轻颤,她咬着唇,艰难的向匕首和碗所放之地走去,只是两三米的距离,她却走了很久很久。
当她拿起地上的匕首,这才侧头看着铭洛道“可不可以先出去?”
“不可以!”
“那你要让我如何取血?”
“就在我面前取。”
周柠的眉头瞬间紧皱,握着匕首的手也紧了紧,站在原地,不在动作,做着无声的反抗。
铭洛殿主看出了她的心思,冷冷一笑讽刺道“我对于别人玩过的身体没有任何兴趣,我只是为了确保你给我放的血是你的心头血,谁知我这一出去,以你这狡猾诡诈的心思,会不会从大腿给我来一刀?”
铭洛殿主这话说的极为难听,周柠却是微微松了口气,只略一犹豫便背过身去,素手抬起,轻轻扯开了腰间的丝带,丝带一散落,衣衫瞬间敞开,露出里面白色褶皱的里衣,好在里衣比较宽松,而肚兜是较为轻薄,她只轻轻一扯领口,便能露出心房的位置,又不会暴露她过多的身子。
看着心脏处两道陈旧的疤痕,那被她早已忘却的疼痛又瞬间涌上脑海,匕首刺入心脏的疼痛,是足可以令一个人窒息的,而她却已经历过两次,若是可以,她宁愿选择断指之痛,也不愿意再次承受心脏被匕首刺入时的生不如死,她贝齿死死咬着朱唇,妖艳的红唇被她咬的泛起了雪白,手握着匕首对准心脏,却久久难以下手。
铭洛殿主见她迟迟没有动手,似是等的不耐烦一般,突然两步上前,将她手中的匕首一把夺过,在周柠怔愣之际,他一把扯住她的里衣一撕,随着周柠一声低呼,里衣顷刻间退至她的腰间,就连那轻薄的肚兜也飘落至地面,他这是要亲自动手——
周柠下意识的想要伸手去遮,铭洛殿主又快速的握住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向后一背,使她动弹不得。
“你变态,快放开我!”周柠怒吼道。
铭洛殿主自动屏蔽掉她的愤怒,一手固住她,一手握着匕首缓缓抬起,正当他要将匕首刺下去的那一瞬,突然顿住,先是一怔,随后蹙着眉,疑惑的问道“你先前还给谁放过血?”
周柠心中一跳,大脑空白了两秒后,瞬间有了对策,铭洛如今最在意的便是这心头血,她虽不知自己所猜是对是错,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铭洛知道她曾在处子之身时,为婵羽和云湘放过血,因为她若所猜是真,那铭洛今日前来不过是不甘心,若是这非处子的心头血对他来说毫无用处,那他定会将主意打到婵羽和云湘的身上,为了完成他的大计,谁知他会不会因为婵羽和云湘喝过她的心头血,而将她们抓来当成试验品,再研究出可以代替处子心头血的东西。
“没有!”周柠一边试图挣扎,一边冷声道。
“你当我是傻子吗?那这里的两道伤疤是怎么回事?”
“给赤焰下了溶阳水后,我便离开了火教,后来被冽寒设计抓去,想要逼我献祭,谁知在入水教时,撞见了忆霜,她因月潺之事一直对我怀恨在心,这你是知道的,于是有一日,她趁着冽寒忙碌之际,找到了囚禁我的地方,狠狠的刺了我两刀,我那时双手双脚被绑,只能任由她发疯,幸好当时有人偷偷去禀告了冽寒,在关键时刻拦住了忆霜,喂了我一颗丹药,我才得以活命。”
“你可知道,欺骗我的下场?”铭洛殿主威胁着,在他看来,周柠实在奸诈,很多时候,连他都不知道她的哪句话真哪句话假。
周柠面上浮现出不耐和恼怒,她现下上半个身子精光的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他面前,让她即羞恼又尴尬,不由火冒三丈道“不信我就去外面打听,多此一举问我做什么?脑子有病吗?赶紧放开我!”
铭洛殿主一噎,从小打到,还没哪个女子敢对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