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喝，后来，许是因她心中一直有着一股恨意支撑着她，她开始强逼着自己将水灌进肚子里，可是对于饭，还是无法咽下去，甚至吃什么就会吐什么，一连过了两个月，这样的日子，她才渐渐习惯，对这些东西不再害怕，再后来，她被扔进了蛇窝里面，倒是没有像之前那样痛苦，却也是默默的流着眼泪，不言不语的瑟瑟发抖，她克服了心中最害怕的东西后，才开始修习灵力术法，没日没夜的练习武功，等到灵力术法及武功都有所造诣之后，便开始日日杀人练手，一开始，她并不愿意杀人，身上被刺了数剑也不敢还手，只是拼命的躲闪，只是后来——”

书菱有些说不下去，便跳过了中间的一段接着道“后来她每日都要杀上四五十人，杀人仿佛成了她每日的一种习惯，她也渐渐变成了一个杀人的工具，山谷之内日日血流成河，尸横遍野，她虽然嘴上不说，但我知道她是很害怕，恐惧，迷茫的，因为她不论每天杀多少人？事后都会在山谷内，不停地挖坑埋尸，将那些人安葬，直到后来，听说了林朽阁主大婚之事，她才第一次出了山谷，回来之后，心灰意冷，她想要报仇，可是她的脸被月潺毁了容，早已面目全非，脸上全是一道道褶皱的疤痕，于是，在当天夜里，她化了皮，也就是现在这张脸，在之后的事情，您也都知道了。”

书菱说完，早已是泣不成声，而赤焰尊主尊主也是，胸口起伏，双手颤抖，震惊的看着昏迷不醒的周柠，他只感觉嗓子一阵堵塞，努力咽了好几次唾沫，才终于将干涸的嗓子润湿些许，看向书菱问道“你不是后来才与她在一起的吗？为何对她之前的事情都如此清楚？”

书菱咬了咬唇道“书菱虽然一开始没有陪在姑娘身边，但是姑娘做这一切的同时，书菱都在看在眼里。”

“是你的主子让你监视她的对吗？不许她脱掉带有香气的衣衫，不许她想办法从蛇窝里逃出。”

书菱沉默着，没有说话。

赤焰尊主不需要她的回答，从她的反应来看，他便已经肯定了心中的答案，又道“你的主子后来对她说了什么？才让她有勇气杀了那些人的？”

书菱浑身轻颤，再三犹豫，可是赤焰尊主的目光让她避无可避，最终，她闭上眼睛，一字一句道“若是明日我来，这些人还活着，那我就送你去体验你当初未体验完的感受！”

“未体验完的感受？”赤焰尊主一愣，突然是想到了什么？也不由浑身一颤，艰难的问道“可是与那些乞丐——”

他的话只说到一半，但意思两人都明白，书菱捂着嘴，艰难的点点头，终是忍不住，失声痛哭了起来。

“是谁？那个人是谁？我要杀了他！”赤焰尊主浑身戾气四溢，眸光中全时恨意，带着嗜血的气息。

书菱摇头劝慰道“他是我的主子，我是不会告诉您的，虽然姑娘这两年来受过太多的苦，可若不是那人，她早已是一具白骨，如今能平安的活着，也皆是拜他所赐，那人对姑娘有救命之恩，我想，姑娘也定不愿意忘恩负义，将救命恩人的信息暴露给您的。”

赤焰尊主半匐在床边，握着周柠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唇边，哽咽的唤道“阿柠，阿柠，阿柠——”

当玉兰气喘嘘嘘的跑到翀辉洞的寝房门口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不由惊呼“书菱，尊主，你们怎么了？可是姑娘——”

书菱用帕子拭了拭泪，冲着玉兰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多言。

玉兰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她还是头一次见到书菱流泪，竟有些手足无措，也幸好在这时暗卫带着灵医赶到，才让室内悲戚的气氛稍稍消散了些许。

赤焰尊主主动站起身，退到一旁，对着灵医急切道“灵医，你快来看看她，为何一直昏迷不醒？”

灵医没有想到赤焰尊主也会在此，刚想向他行礼，可见他眼中急切，便直接上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