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乞讨时,有一次,我被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欺负,他瞧不起我,嫌我跟他说话,降低了他的身份,给了我几巴掌,那天可能情绪不太稳定,夜晚睡觉时就出现了这样的状态。后来只要情绪波动比较严重,就开始犯这个病,这个病的名字,还是墨染为了方便称呼。给起的名字,叫梦游,说我是在梦中游走,于是后来也一直是这样称呼的。”
她谈及过往,语气里带着浓浓的伤感与怀念,她轻轻一笑道“昨日虽是我先对月潺暗中下手,可终究是她们先来找我麻烦在先,心里始终有些不舒服,所以才会又犯病吧。”
听到她谈及过往和墨染,又提起昨日的飞来横祸,林朽阁主心中本就对她有所亏欠,现在更是愧疚无比,便完全相信了她所说的话,他有些怨恨自己疑心太重,不觉间让她记起了过去,揭开了她的伤疤,便轻声道“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了,快用膳吧。”
一顿饭终于可以安安静静的吃了,周柠心中欢喜,却又装模作样的故作谈及过往,没了胃口,还要想着今夜该如何阻拦林朽阁主修习心,一顿饭下来,她也没吃多少。
一场表演终于完美落幕,周柠与玉兰准备回忆染楼时,月潺突然冲了出来,一枚雪白色的飞镖朝周柠直直的刺来,所有人都没有料到她会直接动手,站在身后送周柠出门的林朽阁主,飞快的推开了周柠,可他站在周柠身后,还是晚了一步,飞镖因林朽阁主这一推,虽然没有伤及到周柠的性命。却在周柠脸上滑下了一条不浅的伤口。
周柠只觉脸部一阵刺痛,她下意识伸手去捂,却是一片温热,血顺着她的指缝中浸出,玉兰尖叫一声,林朽阁主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拉开了她的手,看到她半边脸全是血迹,一股怒火在心中蹭的燃烧,他转头看向月潺,眼里全是阴寒之气。
月潺吓的后退一步,林朽阁主的怒火让她渐渐清醒,她有些慌乱无措道“林朽哥哥,我只是看不惯她勾引你。”话一出口,她顿时像是来了底气般,指着周柠尖声道“林朽哥哥,这个女人她没安好心,竟然耍手段爬上了你的床,简直不要脸至极,她不是什么好人,你莫要受她蛊惑,她没安好心的。”
经过昨日云湘的一番劝解与开导,月潺其实已经冷静了下来,她原打算回到水教,让哥哥出手解决了这个女人,可是今日她收拾妥当,打算回教时,却听到云湘身边的婢女向云湘汇报,说昨夜林朽阁主抱着周柠去了榆楼,直到现在都未出来,她一时愤怒的失了理智,只想杀了周柠永除后患,于是不顾云湘的劝阻,冲到了榆楼,对着周柠的眉心就是一枚直刺咽喉的飞镖。
“够了!”林朽阁主暴吓一声,眼里全是森冷的寒气“看来昨日我说的话不够清楚,我警告过你,她不是你能动的人。”
话落,他手一扬,一条青色的绸带飞出,紧紧的缠上了月潺的脖子,顿时,月潺苍白的脸迅速转红,她不敢置信的看着林朽阁主,震惊、痛苦到了极点“林朽哥哥,你怎么能如此对我?这个丑八怪究竟哪里好,将你迷的神魂颠倒?我从小就喜欢你,难道你感觉不到吗?还是因为这个女人彻底勾住了你的心?”
回应她的是林朽阁主淡漠绝情的脸,和和他五指越收越紧的绸带。
就在周柠犹豫着要不要替她求情,及月潺的脸几乎快要发紫的时候,一道青色的剑芒袭来,斩断了林朽阁主的绸带,云湘飞落而下,扶住了快要跌倒的月潺,看着林朽阁主愤怒的质问道“哥,你这是在做什么?月潺同你我一起长大,十几年的情谊,难道还比不上这个认识没有多久的女人?她不过是划伤了脸,又没有死,你何至于为了她一点儿小伤。就差点要了月潺的命?”
面对云湘的指责,林朽阁主则是冷哼道“我警告过她,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犯我的底线,如此任性妄为,杀了她已经是便宜了她。”
林朽阁主的话让云湘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