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湘,声音中带着疑惑。
“是。”云湘点头,目光厌恶又带着愤怒的看向周柠,话却是对那位女子说的“月潺,你可莫要小看她,此人虽其貌不扬,可心思却是极深,也不知她是使用了什么狐媚手段,竟让我哥对她另眼相看,在这木教的待遇,连我这个正经的小主都远远不及,不仅如此,她还可以随意进出竹雨阁,每日都要与我哥在里面单独相处,就是个不要脸的贱蹄子。”
名叫月潺的女子,随着云湘的话,脸色越来越阴沉,那冰冷的寒气仿佛受了她掌控一般,迎面向周柠袭来,周柠只觉得呼吸一窒,手一抖,粥洒了一地,她脚步踉跄的向后退去,幸好玉兰眼疾手快,扶住了她,让她不至于太过丢脸。
待周柠站稳,她深呼口气,理了理自己的衣衫,才面带微笑的看向月潺道“月潺是吧?名字真好听,长得也是天姿国色,只可惜——”
“只可惜什么?”
“只可惜这么美的人儿,林朽阁主却看不上,偏偏看上了我这只山鸡,你说这是不是叫——啊!”
周柠话还没说完,月潺便瞬间来到了她的面前,冰肌玉骨般的手死死的掐住了周柠的脖子“贱奴,谁准许你叫林朽哥哥的名字,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还敢在这里胡言乱语,今日我若不教训教训你,岂不是让世人认为,我堂堂水教第一小主,是个笑话不成?”
“月潺小主,不可啊,求求您了,快放了周姑娘吧。”玉兰急忙上前跪在了月潺面前,抓着她的衣摆哀求。
“滚!”
月潺一脚将玉兰踢了个倒仰,然后另一只手扬起,重重打在了周柠的脸颊,打得她头脑一阵眩晕,嘴角浸出丝丝血迹,加之她脖子还被月潺掐着,使她呼吸艰难,眨眼间,她的脸便涨成了猪肝色,可是她并没有露出月潺以为的害怕,她也并没有求饶,反而冲月潺挑衅一笑,在月潺怔愣间,她抬手,一枚细细的银针出现在她手中,朝着月潺的手狠狠刺了下去。
“啊——”月潺手背一阵刺痛,条件反射般用力将周柠甩了出去,而在甩出去的方向,好巧不巧正是波光粼粼的湖面。
一切都在周柠的意料之内,她并没有落入水中,而是落入了一个温暖清香的怀抱,林朽阁主揽着周柠飞落至地面,还没开口说话,周柠便一把抱住了他的腰,伤心的痛哭道“你总算来了,你再不来,我就要被她们折磨死了,她们骂我是贱婢,说我勾引你,还说要杀了我,说你是她月潺一个人的,呜呜呜~~~”
“你胡说。”月潺道。
在她看到林朽阁主时就是脸色一变,又看到周柠抱着林朽阁主的腰,月潺想吃了周柠的心都有了,而如今,她还如此在林朽哥哥面前抹黑自己的形象,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而云湘则是被周柠的厚脸皮和大胆的举动惊得目瞪口呆,半晌回不过神来,听到月潺说话才灵魂归体,急忙道“哥,这个女人说谎,你不要信她。”
周柠也不与她们争辩,只一个劲儿的抱着林朽阁主哭,哭的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林朽阁主安抚的拍了拍周柠的背,看向月潺道“她不是你能动的人,看在你是冽寒亲妹妹的份儿上,这次我不与你计较,若是再有下次,别怪我不顾念这些年的情分。”话落,他又看向云湘道“云湘。”
“哥。”被林朽阁主点到名字的芸云湘心里一紧,赶忙应道。
还不快带月潺小主回房,早些歇息,明日便要回城,莫要累着。“
月潺听了浑身一颤”林朽哥哥,你这是要赶我离开?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她双目含泪,一副楚楚动人之姿,似乎是被伤透了心,她再难维持先前高贵冷傲的模样,转身逃离了这个地方。
从她开始记事时,就常被哥哥带到木教来玩儿,那时她一眼便记住了当时的他,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像一颗种子在心里生了根,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