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可不代表任人愚弄,尤其当年某人信誓旦旦地向自己做出了保证。
这么多年过去,他不信以创世强大的渗透力找不到那只貔貅的下落,尤其是最近明明有了消息,可还在瞒着自己。
“最后一个问题谁告诉你们本皇在此?”
显然,两人不是误闯至此,肯定有人在刻意为之。
“龟老大,你问我们啊,或许是又有人想要算计你!”
听着尤忘心打趣的话语,龟皇微微沉默一阵儿,忽地猝起发难。
磨盘一样的身躯竟腾空而起,如泰山压顶般再度碾压过去,迅猛难当。
面对如此的袭击,尤忘心早有预料,拉着金林夕闪烁后退,迅疾的身影如野猫一般灵活。
“早就知道你不是东西,没想到你比东西还不如。”
闪烁躲闪过程中,还不忘出言讥讽。
“哼,两脚祭品,菊花残之仇不能不报!一码归一码!”
巨大的龟壳蹭地一声立起,滚动着又一次追了过去,犹如正沿陡坡翻滚的巨型轮胎。
正如他所说,‘一码归一码’,刚才的交谈不过是彼此交换情报,谈不上施恩图报。
亦或者是争取蓄势疗伤的时间。
菊花残刚过,他便急不可耐地跃起报复。
睚眦必报,此为真性情,何来小人一说。
面对这么一个疯兽,尤忘心又怎么跟他纠缠,以湖泊周遭的树木和山石充当障碍物,逐渐跑向正西方向。
入口是在正东,舍弃大有希望阻碍对方的外城,反而跑向相反的方向,任谁都不会做出此等无脑的决定。
金林夕同样有这个疑问。
不过,她还是选择了无条件的信任,任由男友扯着胳膊东窜西跳。
不知为何,随着每一次的闪躲,金林夕感到体内有一股蠢蠢欲动的力量正在复苏,数度想要挣脱拉着自己的右手。
与此同时,耳垂上挂着的耳坠不停摇晃,其内隐约可见两道流光溢彩丝丝缕缕渗透而出。
流光溢彩是抵御体内复苏的力量,唯恐被它跑了出来。
连续三四次都扑了个空,龟皇有些挂不住脸面。
在那个奸猾小子的体内,分明只有几道驳杂的能量,可总是好巧不巧地躲开了攻击,仿若能预见到自己的下一步行动。
真t丢脸到家!
突然,龟皇的双眼一亮,望着金林夕有些‘挣扎’迟缓的身躯,巨口之中哼然冷笑道
“两脚祭品,兀那小子,要是不想你的配偶神经错乱,还不快快停下向本皇求饶!”
口中冷笑,追赶的动作丝毫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