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东侧的东野山与中之乡忽然冒出大批敌军,把我们的疲惫之师往西侧赶。。”
义银冷哼道。
“疲惫的我方攻击军势,很可能在遭遇突袭的时候产生混乱,直接被赶入西侧的余吴湖。
但是,织田信长哪里来的信心,觉得自己在贱岳与岩崎山放一些外围武家,就能挡住我的攻击?
如果那些外围武家扛不下我军的攻击,被我直接拿下岩崎山,织田信长岂不是要偷鸡不成蚀把米?”
明智光秀肃然道。
“君上,您忘了大岩山。
我命令藤林椋秘密潜入大岩山,发现那里防范严密,却是偃旗息鼓,看不出是谁家的军势。
她冒险往里一探,发现织田殿下的赤黑两支母衣众都在那里。”
义银瞳孔一缩,看向地图。
好家伙,织田信长竟然偷偷离开木之本,把本阵前移到大岩山。
照真田信繁的想法,她的奇兵如果能够拿下贱岳,就会第一时间攻击大岩山,打通前往木之本的道路。
而另一边的岩崎山这一侧,岩崎山与大岩山就是掎角呼应的前后山!
织田信长把本阵设在大岩山,不管对贱岳方向,还是岩崎山,那都是一支强心针。
主君亲临前沿,还有谁敢不拼命?真以为织田家的督战队不敢下刀杀逃兵吗?
而在大岩山出现的赤黑两支母衣众,也证明了明智光秀的判断是正确的。
因为,如果织田信长要严守防线,统揽全局,最好是把本阵安置在木之本。
大岩山虽好,距离东野山与中之乡一侧却是太远了,首尾难顾。
只有把本阵放在木之本,织田信长才能通过战场的变化,向各个方向发送命令。
即便前方有一角崩溃,木之本也可以作为最后的防线稳住阵脚。
但织田信长却放弃了木之本,将本阵前移到大岩山,也只剩下一种可能性。那是她不放心贱岳与岩崎山的防务,要亲自看顾防线。
而她又很放心东野山与中之乡,因为那边才是织田家的精锐在驻防,随时准备出击。
义银一掌砸在案上的地图,织田信长是布了个口袋让自己去钻,自己只要攻击岩崎山,就会中计。
他看向明智光秀,问道。
“所以说,还是选择贱岳吗?
派兵杀入贱岳,打穿那些战意不浓的北近江众,直接杀入大岩山,攻击织田信长本阵,打乱她的部署。”
明智光秀还是摇头。
“那样做会更糟糕。
突破贱岳不难,但织田殿下既然敢呆在大岩山,突袭的奇兵就肯定拿不下那里。
您别忘了,赤黑母衣众就在那里,织田殿下的身份今非昔比,身边护军必然不会空虚。
一旦奇兵受挫,想要再从大岩山撤退就难了,大岩山的军势只要追击压迫,奇兵大概会被消灭在贱岳吧。
奇兵被歼,正面战场的联军也会动摇,东野山与中之乡的织田精锐在此时下山,直接攻击您的本阵,一定会取得奇效。
毕竟,我们是联军,只要有人畏惧撤退,就一定会引起效仿,若是陷入风声鹤唳之危,以君上之威望也再难挽回败局。”
义银怒道。
“贱岳也不行,岩崎山也不行,那我来北近江是做什么的?不如直接投降算了!”
义银发怒,明智光秀倒也不怕,只是缓缓说道。
“不管是进攻贱岳还是岩崎山,都是落入织田殿下的计算之中,难免受制于人。
但如果我们把攻击贱岳与攻击岩崎山的军势当做诱饵,反而能把整个战局盘活了。”
义银正在看地图,听到这里猛地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