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有些过分了。”
丹羽长秀劝道。
“津多殿不愿掺合幕府之事,已退出京都。我家如今正受到幕府苛责针对,不好再与斯波家为难吧?
若是为了一点商业利益,惹得斯波家反弹,反而不妙,不如再让秀吉谨慎一些。”
织田信长冷静道。
“北陆道商路,最重要的就是三个节点,堺港,敦贺港,直江津。
直江津远在越后国,我是鞭长莫及。堺港已有半个在我手中,等我能够影响到敦贺港,便可以和津多殿说道说道。
我不贪,但北陆道商路必须分我一份符合织田家身份地位的收益,津多殿那么明事理,这份体面必然会给我织田家。”
丹羽长秀想了想,问道。
“您想动朝仓景纪?”
织田信长摇头道。
“敦贺郡的朝仓景纪与津多殿的关系太过紧密,我不愿意与斯波家撕破脸,暂时不会去动。
但朝仓义景这个朝仓家督口无遮拦,对我百倍羞辱。我找个借口动她,情理上说得过去。
若狭国乱了多年,守护领国的若狭武田家早已镇不住场面。其国内的混乱,也有朝仓义景插手其中的缘故。
若狭武田家已经恳请幕府介入仲裁,但足利义昭不愿意得罪强大的越前朝仓家,一直压着没理会。
我正在考虑,要不要出来主持正义,拉若狭武田家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