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织田信长这人又是标新立异,不断革新制度,侵犯传统武家的利益。
丹羽长秀心中真的有些担心,这看似前途大好的织田家业,会不会如流星过境。在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就轰然倒塌。
这次,她借着武田家的说事,委婉提出了自己的谏言。
织田信长却是瞪了她一眼,骂道。
“上策个p,武田晴信就是甲斐山里的野猴子,鼠目寸光。
大争之世,只争朝夕。一步慢,步步慢。
天下都烂成这样了,足利将军都保不住自己的性命。所有人都在拼命扩张,不赶紧壮大自己,下场就是被别人吞掉。
乱世里,谁先扩大地盘,就能得到更多的土地,人口,钱粮。就能有更多的军队去打仗,去扩大更大的地盘。
稳固领地?狗p!
武家是个什么德行?你敢少抽她们两鞭子,这些人就会抱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得过且过。
武田晴信不思进取,哼,蠢货一个。”
丹羽长秀无奈,被织田信长的唾沫星子喷了一脸。这也就是对她感情深厚,换作别人,早被织田信长动手打了。
就在此时,外间传来敲门声。织田信长喊了一声,拉门打开,羽柴秀吉三人恭恭敬敬在门口鞠躬。
织田信长摸摸鼻子,说道。
“原来是我家的小猴子来了,都进来吧!”
三人骤步上前,伏地叩首。
织田信长半卧在主位上,打着哈欠接受三人的拜见,说道。
“秀吉,你来得挺快嘛。”
羽柴秀吉抬头谄媚道。
“听闻大殿召唤,岂敢怠慢,当然要日夜兼程赶来,听候您吩咐。”
织田信长得意扫了一眼三人,对丹羽长秀说道。
“你该和她好好学学怎么说话,一天到晚惹我生气。”
丹羽长秀苦笑摇头,羽柴秀吉不敢让她误会,对她行礼道。
“丹羽大人,好久不见。大殿只是玩笑,我怎么配和您相提并论。”
丹羽长秀客气得还了半礼,笑道。
“你啊,也太小心了,小心得让人都有些心疼。
大殿爱开玩笑,你我听着便是,何必解释。”
织田信长撇撇嘴,两人都是她的亲信,也不愿意再为难,目光转向羽柴秀吉身后的蜂须贺正胜与竹中重治。
蜂须贺正胜倒也罢了,竹中重治当年前来投效,傲气的模样她至今还记得。
见她现在也变得老老实实,跟在羽柴秀吉身后一年多。织田信长顿时起了恶趣味,说道。
“这不是美浓国的今孔明吗?今日前来,能否也给我一个隆中对?”
见织田信长又开始恶心人,羽柴秀吉无奈与丹羽长秀对视一眼,担心看向身后的竹中重治。
竹中重治天才军师之名,在美浓广为流传。
日本武家原本就喜好浮夸,有些比喻真是一言难尽。竹中重治就被比做今时的孔明,诸葛亮。
织田信长这话,就是想要埋汰她一下,以为取乐。谁知道,竹中重治目中精光一闪。
她本就寄希望于一言打动织田信长,为羽柴秀吉的近幾之行铺路。如今这大好机会,得来全不费工夫。
竹中重治飒然鞠躬,说道。
“大殿在上,在下虽不敢类比诸葛武侯,却是有一策利于上洛。
只是不知,大殿此去,是要征西将军封曹候,还是想奉天子以令诸侯。”
此言一出,诸姬目光全部盯在她身上。特别是织田信长,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
日本武家懂三国,曹操之事耳熟能详。织田信长拿竹中重治比做孔明,是上位者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