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外,尼子胜久对内,让她来京都见我。
命令前田利益再次入京,我要给予她统领近幾斯波家军势的权利。”
明智光秀明白,义银最终还是难以抉择,没有像前田利家在尾张斯波领那样,授予一人代官。
虽然她的权利不小,可以协调外交各方,决定家中是否参战,但没有拿到兵权。
而前田利益有兵权,没有决策权,至于尼子胜久,不过是家中杂事大管家。
前田利益刚回到伊贺余野还未喘过气来,就又要再次返京,并将得到武家最重要的权利,军权。
明智光秀笑道。
“主上还真是相信我,您远在关东,近幾诸事皆是由我做主。
万一我起了歹心,您在关东可是孤立无援。”
义银心中冷笑,你这腹黑女,今天就收拾收拾你。
随后演技浮夸的肃然看着她,看得她心虚挪开眼神,不敢相视。
“我当然信你,甚至愿意接受你的鸠占鹊巢之策。”
“主上!”
明智光秀心中惶恐,不知主君为何要在此时,提及此事。
义银笑了,带着牺牲自我的圣洁,笑容中带着一丝凄然。
“我这一生,愿为斯波家之崛起而付出一切,你又怕什么。
你说得对,我的确应该有所表示。
你献策有功,我却还未恩赏你,那么就现在吧。”
说着,他站了起来,在明智光秀面前脱下了外衣,露出了自己被系统洗涤过,吹弹得破的白皙肉体。
这具身体因为常年锻炼,有着匀称的肌肉,不像这世界的男人先天不足,永远练不出六块腹肌。
一向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明智光秀,慌张得看向身后的移门,唯恐有人会进来。
义银淡淡说道。
“我吩咐过,要与你密谈,不许任何人靠近这里,你可以为所欲为。”
明智光秀在他身前伏地叩首,不敢抬头看他。因为他站着,她跪着,抬头便是亵渎。
“主上!我没有这个意思!
我对主上的崇敬之心可照日月,万万不敢!”
义银冷笑道。
“胡说八道!你不就是想做这事嘛!你有胆子想,难道没胆子承认!
你敢不敢抬头告诉我,你明智光秀能想出那不要脸的鸠占鹊巢之策,就没想过此刻!”
明智光秀哑然,她的确对义银充满了邪恶的妄想。
可圣洁的主君真的在她面前袒露,以玷污自己的方式安抚她,祈求她,让她维护近幾斯波领,又让她感到无地自容。
她哭着回答。
“我卑鄙无耻,我的确心有亵渎主上的想法。”
义银低头看她,循循善诱。
“抬起头来。”
明智光秀缓缓抬头,义银站着,冷漠道。
“做你想做的事。”
明智光秀鬼使神差,跪在那里咽了口唾沫。
义银嘶的一声,明智光秀伏地叩首请罪。
“主上恕罪,我控制不住牙。”
“算了,我不怪你,继续吧。”
“谢主上。”
义银站直了,望向远方,面容有些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