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的眼神,他想了想又问道“既然乱民军已经撤走,你们还要那个护坝队有何用?”
“大官人,学生等担心匪患,今年我淄州境内被乱民军搅得不太平,虽然大股的乱军已经退走,但小股匪徒却不得不防啊。”宋杰忙解释道。
梁尚君听罢不置可否,思忖片刻后便对宋杰说道“此事我再与坦之商议一下,少威你先回去吧。”
“是,大官人,学生告退。”宋杰躬身行礼道,然后便出了梁尚君书房,走出了梁府。
待宋杰离开后,梁尚君神色严肃的向丁平问道“坦之,你给我说实话,你们……你们与那赵家军是否有暗通款曲之事?”
“舅父怎会有此想法,我和少威与那赵家军并无瓜葛,之前还与他们打过一仗,杀了他们不少人,此事您也是知道的。”丁平语气平静的解释道。
“此次赵家军肆虐我淄州,唯独颜神镇没受波及,你别告诉我,因为上次击退过他们,便让他们不敢再次前来,坦之,你觉得你舅父是如此昏聩之人?”梁尚君眼神如炬的看着丁平道。
被自己舅父如此盯着,丁平脸上毫无波澜,而是淡淡说道“舅父,宋少威非常人,你我以前都小瞧他了,有他在,颜神城可保无虞,侄儿如此说都是低估了,或许淄州之地都不会有大碍。”
“你此话是何意?难道你们和赵家军还真有瓜田李下之嫌?”梁尚君加重语气问道。
“舅父,在侄儿看来,赵家军不足为虑,您得好好考虑一下如何与宋少威合作的问题,而不是像以前一样把他当成一名纨绔子弟,也莫用刺史的身份去待他。”丁平微笑道。
“坦之,你到底是何意思,我都被你说糊涂了,宋杰还有什么过人之处?他到底做了何事让你如此折服?”丁平的话让梁尚君一头雾水,不由得问道。
“说实话,侄儿与他相处两年,也看不透他,反倒从他那里学了不少,舅父,此乃侄儿心中实话,赵家军之事您大可不必担心。”丁平对梁尚君拱手道。
“哼!原来我的侄儿还真的与乱军有瓜葛,丁坦之,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你们到底想干什么,难道要造反不成?”梁尚君听出了丁平之意,看来还真如自己猜测那般,宋杰和丁平与赵家军有瓜葛,他不由大怒道。
“我们与赵家军无甚瓜葛,宋杰也无反意,舅父莫要担心。”丁平又道。
“你今日必须给我解释清楚……”梁尚君不依不饶的追问道。
……
丁平离开梁府后,直接到宋记布庄找到宋杰,告诉宋杰与梁尚君商量的结果。
梁尚君保荐宋杰为颜神镇知镇,晁克己任颜神镇团练使,梁尚君不再要求宋杰把琉璃送至州府,只需每月交一万贯钱给梁尚君即可,不过总管大官人要的蒸酒还是要如数运到淄川城中,这事梁尚君做不了主。
金矿开采之事,梁尚君可以不管,等出了金矿后,他会想办法向转运司打点,此时宋杰最好能秘密开采。
至于丁平本人,调任淄川县丞,主要负责水坝修建之事,水坝建成后,便回淄川城履职。
宋杰不知道丁平是如何说服梁尚君的,他也没有细问,梁刺史其实已经骑虎难下,若是宋杰真的扯旗造反,他怎么都跑不掉。
二人回到颜神城后,丁平直接去了南台山,宋杰回到府中见晁克己把今日之事说与晁克己听。
有了梁尚君的默认,宋杰的计划在淄州也便没有太大的障碍,无论是养寇自重还是发展势力,都需要梁尚君在官面上给他周旋,不然宋杰就只能直接反了。
“小杰,再有半年员外的祥禫之期便过了,你也要打算一下与溪儿的婚事,我不是催你,只是看到近期你与溪儿疏远了,这可不行啊。”晁克己与宋杰聊完其他事后,便提到两人婚事。
“呃……晁叔,那明日我便与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