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以后,龚宇风把桌子收拾干净,莫诗语站在墙根前,消化。
小日子过的平淡又有趣。
就是这个天气不太给面子,这大雪连日下了好几天。
他们都没法出屋子溜达一下,只得每天都在困在家里面。
几天下来,屋顶上积了不少的雪。
这要是不给屋顶扫扫雪,积累了这么多雪,非得把屋顶给压塌喽。
他们吃完饭,就准备出去扫扫雪了,连日下了这么多的雪,终于停了。
瑞雪兆丰年。
看来,来年的庄稼一定是丰收的。
龚宇风和莫诗语先把院子里面的积雪清理干净,再把梯子搬出来,梯子靠墙,站在梯子上清扫屋檐上的积雪。
现在大多都是瓦片房,屋瓦上的积雪要是不清扫,会容易把屋子压塌的。
龚宇风凭着高个儿,获得了站在梯子上的机会。
站的高看的远。
站在高处,看着四周低矮的房屋,一片白雪皑皑,在阳光的折射下,反射着刺眼的光芒。
一眼望去,都是雪白的世界,高处的松树,挂着一层又一层的白雪。
低矮的房屋外的小路,都被雪覆盖,结实的土路被掩藏在底下。
太阳刚出来一会儿,还没有把积雪融化。
莫诗语在下面往上递水,龚宇风负责把水泼上屋檐。
清水在接触积雪的那一刹那,就把积雪消融了。
雪水顺着瓦片往下滴,形成了水帘,分外的好看。
莫诗语看着冰冷的雪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滴,忍不住伸手去接,刺骨的雪水,迫使莫诗语条件反射的缩回了手。
“好凉啊。”莫诗语摸了摸手上冰冰凉凉的湿润感。
“能不凉么,这是雪啊,傻姑娘。”
“嘁。”莫诗语看着眼前的景象,突然萌发了一个想法。
用积雪堆一个雪人。
这天还冷着,这太阳就是个摆设没啥用,用积雪建个小雪池子,是不是就可以冻肉了?
估摸着这两天就该分肉了。
这天气吧,你也不用当心这肉会坏,但是这一地的雪,就让她想到了东北冬天的独特冰冻方式,肉直接搁在雪地里,屋里暖乎乎的,不用冰箱,就可以保存肉。
现在的气温在零下,只要在零下,这雪想化了,还真挺难的,当然了啊,除了人为原因,撒撒盐,泼泼水啥的。
冬天南方大山里的小山沟,就是一个独特的天然冰柜。
记得她外婆说过,她们那时候没有冰柜啥的,保存肉的方式就是用盐腌制,然后搁在油里面浸泡。
那滋味真的是绝了,不是褒义啊。
怎么形容那味道呢!
油叽叽的,一股油味,要吃的时候就割下来一小块,一块肉能吃上个半年,可你想想啊,这肉浸泡个半年,那得啥味啊,全是油和盐的味道,齁咸齁咸的,还一股子油味,那肉的味道跟用茶油浸泡过一样。
不能接受茶油味道的人,一定知道那味道啊。
那时候,交通闭塞,都是小山丘啥的,跟外界压根就没什么交流,山高路陡。
人们啊,在就近的地方就形成了集市,因此也有了货郎的出现,挑着担子,走家窜巷的喊叫着。
一年啊,要跑不少地儿,鞋都要磨坏个几双的哩。
莫诗语这么想,也这么做。
给龚宇风扶完梯子,就噔噔的跑到了墙角边。
他们刚才把雪扫到了墙角的地方。
龚宇风看着她的小背影,叫了一声,“媳妇儿,要不要上去看看,上面的风景不错。”
莫诗语闻言转过身看着他,“嗯?”
状似刚才没有听到他说的内容。
龚宇风加大了分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