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没什么,我们回去吧。”莫诗语赶紧转移话题,推着他往下走。
墨轻歌站在不远处,看着两人玩闹的身影,内心升起一种嫉妒的怒火,这两个人,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过的这么自由自在的,没有一丝的忧虑。
她在龚家的生活并不如意,龚立春的态度越来越差,短短几年的时间,他们之前的温情,早已被磨灭的差不多了。
龚立春有些疲惫了,对她的态度一日不如一日,还跟村里的知青扯上关系。
墨轻歌扮演着温婉的角色,体贴入微,却并不能挽回他,墨轻歌在没有人的时候,愤怒的发泄着,这个男人,凭什么这样。
墨轻歌,有些扭曲了,她现在看待一切都有些黑化的趋势。
她给龚立春下药,利用食物相克的原理,让龚立春的身体发生变化,肾虚,无力,等等。
龚立春被这么对待,也是他不老实,他但凡要是老实一点,也不会被这么对待。
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的结果,墨轻歌看着面前的儿子,气不打一处来,最近常常把怒气撒在他身上。
小胖子一直都是恃宠而骄,什么时候有过这种待遇,一遇到事,就哭,就找奶奶,找的次数多了,冯美丽也觉得这个孙子有些令人讨厌了。
慢慢的也就撒手不管他了,让他自由发展,爱咋咋地,她不管了,他父母都不管,她这个做奶奶的,就更没有理由去管他了。
对于墨轻歌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实在看不过去,就离开,眼不见心不烦。
白胖子最近待遇直线下降,可惨了,没有人管他,没有人疼爱他,有的只是来自母亲的“竹板炒肉”。
他的父亲也不爱搭理他了,父亲早出晚归,他每天一睁眼就看不到他的身影,想找人哭诉也没有地方,没有人。
可怜的白白,只能自己靠自己,避免让他的母亲生气。
以前有多宠,现在就有多狠。
龚立春为什么会这样?喜新厌旧呢?
也是有原因的,因为墨轻歌的态度,时冷时热,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她在众人面前给他下面子。
他也不止一次的提醒过她,可是她依旧我行我素,让他失去了耐心,没有了一丝好感,看到她,他就想避开。
墨轻歌对他的态度,带有一丝高高在上的态度,俯视着他,认为他配不上她。
龚立春对于她的态度捉摸不定,这个像风一样的女人,像天上飘着的白云,随时可能消散,想抓也抓不住,时间一久,他也会累,得不到一点回应。
他就像一条狗,被她招之着来,挥之即去的。
这件事的源头在墨轻歌身上,墨轻歌是个极其要面子的人,她不可能主动的落下脸面来跟他道歉,久而久之,两人之间的隔阂越来越大。
就像两岸的堤坝,没有重合的时候,永远的守在不同的两端,遥远的望着彼此。
龚国民家的其他人也不是个吃素的主。
时间一久,所有人的秉性都暴露出来了,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都是斤斤计较的人,不仅如此,还自私的很。
自私是人的天性,没有一个人是大方的,做什么都为了别人,他的心理总会有些想法,每个人最终的利息都是为了自己。
因为只有自己才不会背叛自己,其他人都是不可靠的。
信任负债,每个时代,每个节点,都存在,理想国度,只存在幻想之中。
白胖子看着母亲阴沉的脸,火速逃离了现场,带着他的狗子。
他的狗子,瘦小不堪,吃的少,吃的也不好,自然比不上莫诗语家的小豆。
同是一母所生,却生性残暴,经常从别的狗嘴里抢东西,见到人也时不时的吠上几声。
所以他的狗经常被人驱赶,导致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