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呀,我们村里也没剩余的地方给他们住了,除了村尾的祖屋在,其他压根没有别的地方了,不过村尾的祖屋已经废弃很久了,风吹雨打的,瓦片也被吹掉不少,还有墙皮也掉了下来,我觉得那里不太安全。”
“诶,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村尾的租屋住了几代的人了,墙坚硬牢固的很,不会坍塌的,你小题大做了,祖屋用的材料都是上好的,要不是屋子太小,我还想住在那边嘞。”
“这话说的在理,村尾的祖屋确实牢固,要不是家里人多,我们家还舍不得搬出来嘞,可惜了,老屋子就这么一直放着,前些天,路过,我还去看了看,屋子上的瓦片碎了不少,掉在地板上,把我心疼的哟。”
“嘿,老汉,你这就小气了,你心疼就应该去把租屋翻修一下呀。”
“你当我不想啊,那里是我从小到大的地方,根就在那里,我老舍不得了,可惜没钱,只能放着,现在好了,放着也是放着,不如给他们住,还能给我们看房子。”
“嚯,原来你打得是这个主意呀,那我劝你还是早早的放弃吧,别人哪里会真心实意的给你来看房子呀,你没听村长说么,是下来改造的,人家能看的上你这房子?”
“可不得,由不着他们,我们给他们地方住,他们还得感谢我们呢,怎么能恩将仇报呢。”
“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你们说的都有理,话是这么说,具体怎么做,还是要看他们啦。”
“嗯。”
打谷场上,话语沸腾,一时之间,村长的耳朵嗡嗡的。
像无数只小蜜蜂一样,在耳边缠绕,挥不去,躲不掉。
“安静,安静。”村长大声的喊了一句,双手围成喇叭状。
底下沸腾的人们,状是没有听到一样,依旧自顾自的讨论着,貌似这个话题打开了他们的话匣子。
旁边的一个壮实大汉,听到了村长和村支书的声音,大声的吼叫了一声,“村长要说话啦。”
声音之大,大到什么地步,就是菜市场里卖叫的一样,震慑人心,突然听着内心一颤。
心尖颤抖。
坐着、站着的人,一下子就停下了嘴里还未说完的话,看着那个叫唤的男子。
“王大壮,你叫啥呢,声音这么大,知道你是大喇叭,也不用突然吓我们吧。”
“不是我突然吓你们,是你们声音太大,盖过了村长的声音。”王大壮挠了挠头,憨憨的笑着说道。
“哦,知道了,下次别这么大声,我被你吓了一跳。”
“好好,我下次注意,控制音量啊。”
“咳咳,来来,都聚过来,后面的往前面挤一挤啊,后面听不到的,往前面走啊。”村长大声的嚷嚷道。
“你们都说说,这些人安排到哪里去,刚才你们都说话,我没听清楚,太多人张口了,一个一个来,咱们少数服从多数啊。”
“村长,安排他们住到祖屋那里去吧,也只有那里是空着的了,虽然年久失修,但是还是可以住人的,收拾收拾,就行了。”
“对,对,村长让他们住祖屋吧,还可以帮我们修缮一下,还可以帮我们看祖屋哩。”
又有一位长相豪迈的大嫂,往前挤,挤出了人群,说道。
“村长,这有没有补贴的呀,让他们住我们的屋子。”一看这位,眼睛小,眯起来都看不到眼珠子了,只剩一条缝。
“这个嘛~”村长像是故意在吊她的味口似的,故意拖着长音。
“村长,快说。”这位心急口快的出口问道。
“这个,这个,当然是没有的啦。”村长笑眯眯的说道。
这村长也是个幽默风趣的,虽然长的糙,不难看出是个风趣的大叔。
“唉,你说的这么犹犹豫豫干什么,直接说不就行了么,真是吊